&esp;&esp;“在g市做什么?”
&esp;&esp;“回国为什么不联系我?”
&esp;&esp;……
&esp;&esp;程意意回神,挑着05
&esp;&esp;腊月十八,帝都下了第一场雪。
&esp;&esp;这雪下的极大,风也急,整个城市在一夜之间被银装素裹。清晨未来得及清扫的路面将车流堵成了长龙。
&esp;&esp;路况拥堵,车流挪动得极为缓慢。
&esp;&esp;喇叭声此起彼伏,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在这一场大堵车中迟到。
&esp;&esp;白色的小polo车主在这车流中走走停停,正烦躁得想骂娘时,余光不知怎地瞄到了一旁与他齐头并进的黑色迈巴赫。
&esp;&esp;迈巴赫62s齐柏林。
&esp;&esp;他一眼便认出来。男人对车的感情总是特殊的,即使他开着小polo,但那也不能阻挡他一颗向往着豪车的心。
&esp;&esp;这会他却不觉得车流移动太慢,只望着这车流再慢些,好叫他多拍几张照片,看个清楚。要是那黑洞洞的车窗能摇下来便更好了,说不定还是个电视机里见过的人物。
&esp;&esp;这么想着,那后座的车窗竟真的缓缓降了下来。
&esp;&esp;新鲜空气夹杂着雪粒打旋儿飘进了车厢内,顾西泽活动了几下僵硬的后颈,总算觉得头脑清醒了几分。
&esp;&esp;水泄不通堵了大半个小时,看来早上的例会是注定要推迟了。
&esp;&esp;他下意识伸手看时间,定睛却才看清楚,腕上的机械表,时针已经停在了昨夜凌晨三点钟。
&esp;&esp;已经记不清它是第几次罢工了,这机械表本就不贵,年数又久,是他一再拆开修了又修,在勉强用到了现在。
&esp;&esp;揉着昏昏沉沉的太阳穴,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微微溢了出来。
&esp;&esp;车厢内的制暖在冷空气下失去了作用。
&esp;&esp;副驾驶的江助理没忍住打了个哆嗦,好歹把打喷嚏的欲望压下去,清了清嗓子,继续兢兢业业向老板汇报一天的行程。
&esp;&esp;将近年关,这一天的行程密集,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离不开他去决断,可不知怎地,顾西泽竟又没忍住走神了。
&esp;&esp;程意意高三那年的生日,帝都似乎也是下着这么大雪。
&esp;&esp;他还记得那天的最后一堂课是马哲,没等到课上完,他从崇文出发,穿越大半个城市,去找程意意。
&esp;&esp;高三的课程很紧,程意意还没放学,他在教室外等了近四十分钟。
&esp;&esp;风很急,雪很大,他的手脚都冰透了。
&esp;&esp;程意意擦干净玻璃的雾气,隔着窗户对他笑,桃花眼微弯,露出两颗娇俏的虎牙,笑得甜到人的心坎儿里。
&esp;&esp;那眉眼,即使隔着氤氲的雾气,也让他深深记到了现在,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