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们来帮助你了。”
根据紫栾的说法,他们是被未来的哈利在一片深山之中收养的。
后来有一天,哈利突然使用了一个神奇的宝物,将他俩送到了过去,还跟他们说一定要向过去的主人好好展示自己的实力,这样他俩才可能被收养。
哈利绝不承认这个人可能是自己,他自己是绝对没有如此的恶趣味的,“那么多的神奇生物呢?”哈利问道,“都是你们召唤出来的吗?”哈利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问道。
“是的~”回答的是那条青色的小蛇,他邀功似的开了口。
“我们的能力经过时间的穿梭之后,大幅度下降,所以只能召唤出危险程度比较低的生物。等到我们恢复了之后,召唤出传说级别的凤凰龙,还有麒麟也不是什么难事。”紫色小蛇虽然语气平淡,但掩饰不住的是他的骄傲和自豪。
“真的吗?”哈利内心狂喜。
“呃,但我们就算前世能力最强的时候,也只能召唤出一只红色的凤凰来。”紫栾低下了自己的脑袋,像是有些失落。
“哎呀,没事儿啦,没事儿啦,能召唤出来凤凰已经很厉害了。”哈利赶忙安慰道。
“呃,哥哥,你确定这是我们召唤出来的?不是邓布利多那个老头的?他还总喜欢啄我们,就像吃辣条一样。”青岗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呃,(?_?|||)
两只蛇又打在了一起,绞成了的青色和紫色的麻花。
哈利盯着眼前,思绪却渐渐飘向了远方,他不知道该如何向邓布利多解释这件事情,还是把自己当成受害者。
“哟~你现在的实力可真是太强大了~”脑海中的白佑阴阳怪气地说道,“但你也别忘了系统发布的任务,这两个宠物只是你的辅助,系统才能让你本身强大。”
哈利如梦惊醒,温暖的房间中,此时却有冷风拂过,将哈利的手冻得一激灵,手上的皮和里面的骨头仿佛就是两张皮,一冷一热,随时可以抽开,随即这种感觉扩大,哈利疼得的蜷缩着身体,刚穿越过来的疼痛感又一次出现在了哈利的身体上。
这次的疼痛却有些不同,他的心一直在往下坠,坠入了一个寒冷的冰窖中,身体各处又疼又痒,哈利四处地抓挠,却总是够不到痒处,这让他特别的茫然和无助,周围伤口渗出来的血迹印透在了床单上。
眼睛疼的抽搐,一下子布满了猩红的血丝,血从眼角流了下来。
“我知道你最近有什么秘密瞒着我。”白佑悬浮在空中,脚尖微微下垂,身上的衣摆飘动着,像是有风吹过,四周的如尼文像是响应着什么,微微发着光照在了中间的那个人身上。
白佑最近总感觉哈利身上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哈利在黑湖睡觉的时候,脑海中的那个意识体显得有一些陌生,白佑仔细的观察,但还是没有发现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第六感告诉他,就是有不对的地方。
“这是给你一个警告”,他打了一个棒子,又给了颗甜枣,披上了冠冕堂皇的外衣“我就是想请你帮我造出身体,然后我们共谋大业,为了巫师界的未来。”
他顿了顿,继续开口道,“我可以帮助你回到原来的世界。”哈利混沌的脑子中只留下可以回去四个字,回去吗?他还能回去吗,他有必要回去吗?潜意识保护着他,让他这些年不去思考,过去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究竟是因为灵魂被吸走的原因,还是他的自我封闭,谁也说不清楚。
突如其来的动静惊着了旁边打闹的两条小蛇,“主人怎么又发作了?快快!”
两条小蛇冲到了哈利的怀中,立刻变成了纹身,哈利顿时感觉一股清凉席卷全身,脑袋昏昏沉沉的,一股清香进了鼻道,哈利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中,沉沉地睡着了。
脑海中的白佑显得有些气急败坏,这是来克他的吗,未来的那个哈利已经摆脱了他的控制了吗,金色的头发一下子失去了光泽,湛蓝的眼里乌云密布。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别再吃糖了。”斯内普用了一个魔杖咒,将邓布利多口中的那颗橙色糖果打掉了,“干的好!”墙上挂着的画像,有一位衣着得体,尽显优雅的女士跳了起来,表示对他的支持。
“不要那么暴躁了,要心静平和。”邓不利多笑眯眯地说道。
“终究是我的过错。”斯内普显得有些自责,平静的扑克脸上终于透露出了一丝内疚神色。要不是他为了一时之气,让哈利去关禁闭,他也不至于在遇袭。
“看来哈利最近一段时间不能出城堡,魁地奇也不要去练了,给他安排晚上的禁闭。”斯内普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所幸,邓布利多看透了,他笑眯眯地回绝了,“训练就不必取消了,禁闭我会安排。”
看着他脸上不容质疑的神色,斯内普知道这件事情没戏,不过,有禁闭就够了。
哈利还不知道将要发生在他身上悲惨的事情。
这边,当第二天早上,庞弗雷女士打开校医室的门时,发出了一阵尖叫声,猩红的鲜血浸透了床单,血腥味混合着药味,给了打开房门的庞富烈女士极大的冲击。
洁白的墙壁旁边挂着鲜活的绿植,两个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衬着哈利分外的凄惨。
庞弗雷女士冲了进来。
邓布利多闻声赶来,墙壁上的壁画告诉他校医室出事了,他白色的胡子上还挂着褐色的巧克力碎渣。
第三次了!邓布利多护着校医室,湛蓝色的双眼怒火中烧,锐利的眼神扫射四周,巫师袍猎猎作响,因为暴怒,产生的强大的魔法波动冲碎了城堡的墙壁,整个建筑晃了晃。
正在上课的教授和学生们纷纷四处张望着,城堡里的幽灵像是感受到什么,纷纷聚集到校医室跟前,黑湖中的鱼冒出了头,巨大的章鱼迅速赶到岸边,校医室门口的那张画像上面挤满了人。
最先赶过来的是麦格教授,邓布利多已经平静下来了,但浑身散发的气质令人不寒而栗,教授们静默无声,只有墙上的大洞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一块红色石块跌落下来,大洞冒出来黑棕色的,毛茸茸头发,“邓布利多教授,发生了什么?”
是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