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一高兴,就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
嗷!
“你拍我干什么呢?”
“你管我,我高兴。”赫敏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好几个新鲜制作出来的徽章,开始拿着瓶子在休息室中的每个人跟前晃悠,差一点就要伸到一些人的鼻子底下。
“她怎么还是老样子?”
哈利觉得很开心,他瞬间感觉自己又有了动力,年年有今岁,岁岁有今朝,真希望这种平静的生活也能一直持续下去,现在伏地魔已经不成威胁,也不知道跑出去的那家伙现在如何?
哈利有一些担心,不过倒是没有过多的焦虑,因为邓布利多说,有他在,也就是说那一天白佑的逃走,其实是邓布利多故意为之,也不知道进展如何?难道这就是他突然要去往南极的原因?
邓布利多已经深入了冰墙的深处,看着残留下来的一点痕迹,他陷入了沉思,龙,他已经在许多地方见到过这个词了,这个家伙倒是迅猛,刚逃出来就干了这么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
怕不是那个神秘的组织,也是这个家伙组织的,他们现在在地球上已经发展了这么多的教徒了吗?
邓布利多甩了甩头,将这些杂乱的思想都扔出脑外,坚硬的冰墙已经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狭长的通道,而这通道的尽头,留有的熟悉气息,让他有些眼熟。
这跟珠穆朗玛峰山脉中藏着的一样,莫非可以去往另一个世界,邓布利多自从杰兰回来了之后,曾经抽空去了一趟,这倒是有点儿熟悉,又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是那些神秘的纹路以及文字,一,二,三,四——
还有五!
他发现了一些线索,这五个隐隐约约的画像,有点像神秘的宗教祭祀,又有一些像五个骑士,颜色竟然还不太一样,黑白灰绿。
圣经启示录!
“灾难,瘟疫,死亡,战争!阶级划分,弱肉强食!凭什么那些富人高高在上?凭什么白人歧视,可以将黑人当成货物一样四处贩卖。”
台子上方的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正在激昂的演讲,坐在前排的人大多数脸红脖子粗,像是被鼓动了,眼睛里充满了愤怒,与憎恨,而在讲台的旁边站着一个平凡普通的中年男人,明明是最为普通,剃着短短的头发,白色夹杂着灰色,穿着普通洗的泛白的t恤衫,脚上的鞋子甚至都开了几个洞。
在后面有一些探头探脑的老人,他们大多数年纪已经非常的大,头发灰白,衣着简朴,许多人手里拎着个菜篮子,兴奋的看着演讲台下面堆着的鸡蛋和苹果。
台上那个人演讲完之后,这个中年男人上去了,当他站在话筒前面的时候,浑身气质大变,他没有向前一个人说一些泛泛的空话,更没有遮头露脸。
台下有一些人神情一变,他们认识这个中年人,听说他在火车站把自己的姑娘丢了,老婆疯了,而他一夜之间白头,活的浑浑噩噩,以酗酒脱离现实的残酷。
有一些人同情的看着这个男人,来这里的人除了贪图小便宜的,就是真真切切的在现实中感受到了不公平,想要寻找一个心灵上的慰藉。
“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在生活中四处奔波,有一天我带着孩子和孩儿他妈出去旅游,那本是最为平凡的一天。”
这娓娓道来的叙事吸引了后排一些人的目光,底下的一小群人在交头接耳,没过多久,整个会议厅的人都知道了,在角落中坐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他的脸庞都隐没在帽檐的阴影下,旁边有一个老人看了一眼,并没有吭声,而是抱紧了手中的菜篮子。
“那一天,我的周围出现了许多奇怪的人,之后我就完全丧失了记忆,等到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我的姑娘已经找不见了,我甚至有一段时间还不认识自己的老婆。”
刚才那些争名愤怒的人此刻都已经平缓了下来,他们同情的望着,有一些感性的人眼眶里甚至都有了泪水。
但是大多数的人都表现的非常好奇。
“怎么可能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认识?该不会是老年痴呆了吧?”周围传来了议论声。
“后来我去报了警,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我要求去调查监控,但是被告知监控已然销毁,我用尽我所有的方法跑了整整一年多的时间,依然杳无音信。直到有一群人找到了我——”
整个会场已经安静了,他们大多数人都像听故事一样听到了最精彩的地方,然后屏住呼吸。
开头那个演讲的人走下了舞台,来到了后台,将自己的帽檐摘了下来,后面的已经不用听了,大概率群情激愤,他们对政府产生了敌意,台前有各种的灯光,打在神秘人的脚下,形成了各种各样的阴影。
这个人走入暗处,随后打开大门,消失在了人群中。
他感觉到有一丝危险的气味,得尽快脱离此地,至于还留在台上演讲的那个人,这哪里归得着他管,应该把警察叫过来才对,就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口才极好,还有真实例子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