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跟田玉芬疯绵,弄得段飞大白天坐在村部卫生室都有些犯困,这异常的举动让曹梦珍留意到了。
“死小子,昨晚去那鬼混了,整个上午都没精神头。”曹梦珍毫不客气地拿手揪住了段飞的耳朵,俨然一副小媳妇作派。
“啊……痛,梦珍姐,你快放手。”段飞嘴里连连求饶,侧头抓住曹梦珍揪他耳朵的手。
曹梦珍松掉手,轻哼一声,双手插腰的瞪着段飞,逼问道:“小,快点老实交待,昨晚爬在哪家寡妇屋顶偷看呢?”
“梦珍姐,你能别这么霸道不!都还没成我媳妇,就管得我那么严。”段飞揉了下耳朵,狠狠地白了眼曹梦珍。
“咋的?死小子你想耍赖是不!咱们现在正处对象,很快我就是你媳妇了。”曹梦珍挺了挺胸前,有些生气地说道。
“你也知道咱们正处对象呀!连身子都不让我碰,你瞧村里哪有我们这样处对象的。”段飞小声的埋怨一句。
“姐啥时候没让你碰!天天让你又搂又抱的,你可别不认帐。”曹梦珍红着脸叫嚷道。
“我没不认账,你哥不是说了嘛!让咱们弄个娃出来,可你都不愿跟我一起睡。”段飞发起牢骚来,每天抱着个丰满的美女却不让人那啥,这感觉比没女人还难受。
曹梦珍听了,脸蛋唰得一下通红起来,刚准备说话,耳畔就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只见村部大院里一群村民涌了进来。
“段飞,快点给老娘滚出来,你这个无良的赤脚医,你赔男人刘大壮的命来。”村部里一个穿着花衫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嚷着。
段飞跟曹梦珍对视一眼,忙迎了出来,村部大院里摆着一架简陋的单架,上面躺着个男子,这人段飞认识,正是几天前来卫生室看病的刘大壮,而叫嚷的女人正是她媳妇张春花。
“春花嫂子,大壮哥这是咋了?前两天还好好的。”段飞走到张春花面前问道。
“段飞,你这个挨千刀的,我男人刘大壮跟你无冤无仇,你为啥子想下药毒死他。”张春花带着眼泪鼻涕说道,伸手一把抓住段飞的衣领。
段飞微愣,他听不懂张春花话的意思,孤疑道:“春花嫂子,你啥意思?我咋会下药毒大壮哥呢?”
“啥意思?老娘打死你这个挨千万的,我男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娘我让你赔命。”张春花情绪完全不受控制,犹如一头发疯的野兽,挥动着尖尖的指甲就往段飞脸上抓去。
段飞虽有躲闪,可脸蛋还是让张春花抓出一条血丝。
“你们干啥子!不去干农活聚在这里闹啥子事!”忽地,村部大院传来了村长刘福贵威势的声音。
田玉芬也跟着刘福贵来了,她瞧见段飞脸上流着血。
“小飞,咋回事?谁弄伤你的!”田玉芬不顾众人在场,忙拿出绵帕帮段飞探试着脸上的血迹。
段飞本是怒气腾腾,但田玉芬的举动让他感到一股暖意,顿时静下了心来,摇头道:“婶子,这伤不碍事?”
田玉芬虽然不知道村部发生了什么事,可她眼尖,瞧见了张春花指甲里有血丝,顿时大怒,“张春花,谁让你在这撒泼!要发浪去找你男人刘大壮。”
田玉芬在村里出了名嘴巴厉害,张春花不敢跟她对骂,只好跪在地上,抓着村长刘福贵的裤脚,哭丧地道:“村长,你可得为我家大壮做主,他差点就让段飞给毒死了。”
刘福贵看着躺在单架上的刘大壮,心头暗想糟糕,蹲下身子握住他的手,询问道:“大壮兄弟,你能说话不!到底是咋回事!”
“村长,俺……”刘大壮艰难的撑起上半身,嘴巴张了张。
“慢慢说,别急。”刘福贵扶起刘大壮。
“村长,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俺从县里工地回来,肚子疼得厉害,就来村卫生室找段飞开药,吃了段飞给的药后,头一天没啥事,可第二天到县里工地上却晕倒了,要不包工头及时送俺去县医院急救,俺都没机会见村长你了。”刘大壮有气无力地诉说着,那样子表面上看起来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