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刘寡妇转头望向郑所长,红着脸道:“郑所长,段飞昨夜是……是在我家过夜的。”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围观村民一阵喧闹,个个瞪大眼睛,目光齐唰唰地望向刘寡妇。
刘寡妇的名声十里乡亲都知道,为了忠于死去的男人,她已经守寡七八年,是所有村里媳妇的榜样。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段飞在你家过夜?”郑所长严肃地问道。
“证据!”刘寡妇眼睛转了转,娇羞的抬起头,“郑所长,我刘翠云守寡多年,如果段飞没在我家过夜,我会自毁名声帮他撒谎吗?”
郑所长点了点头,觉得刘寡妇说得有点道理,可身旁谢大富就不干了,他精心布的局,绝对不能让个寡妇破坏了。
“郑所长,一个寡妇竟然让年青小伙在家里过夜,这多少有些不合情理。”谢大富提出了异议。
“你是谁?”刘寡妇警惕地望着谢大富。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应该把事情经过说清楚,段飞为何半晚跑到你家过夜!你们发生了什么?”谢大富阴冷一笑。
“没……没有,我们整晚都在聊天,没有干啥?”刘寡妇低声解释道,使劲的连连摇晃着脑袋。
“你当我们是小孩吗?一个寂寞多年的寡妇跟一个刚刚成年的小伙在一起整夜,竟然只是聊天,我们会相信?”谢大富冷声道,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真……真得只是聊天。”刘寡妇低头慌乱地道,心脏怦怦地狂跳起来,她有些害怕谢大富的追问。
“你在说谎,为什么不抬起头?干柴遇烈火怎有不燃烧的道理?快说,你们是不是有一腿?”谢大富步步紧逼。
“没有,我……我们真没有。”刘寡妇摇着头,眼睛里泪水在打转。
“郑所长,这女人的话显然是不可信,你瞧她吞吞吐吐的,很有可能在帮段飞做假证。”谢大富望着郑所长。
“我没有做假证,段飞昨夜真在我家过夜。”刘寡妇心里慌乱极了,低头咬牙道:“我承认,昨晚我跟段飞干了错事。”
言罢,刘寡妇眼睛被泪水笼罩,眼角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水,谢大富的步步紧逼,让她的心里防线瞬间溃败。
她知道自己要是不承认跟段飞有一腿,估计在场的人不会相信她说的话,虽然这样的后果很严重,可她真不愿见段飞无辜被人带走。
刘寡妇的话,让在场的人都露出震惊的表情,最为惊讶的是谢大富,他没想到刘寡妇竟然会承认这种事。
“你守寡多年,为何会跟段飞有一腿!是不是段飞强奸了你!”谢大富逼问道,他要攻击的目标是段飞。
“不……不是,段飞没有强奸我。”刘寡妇脑袋摇晃着,声音都带着哭腔。
“他没强奸你,难不成是你主动勾引他?”谢大富追问道。
“对,是我主动勾引段飞的。”刘寡妇抽噎地道,泪水夺眶而出,犹如断了线的珠子。
“谢大富,有郑所长在这里,你他妈的有啥资格质问我婶子!找死是不是?”段飞暴怒,抬起被铐住的双手就朝谢大富脸上打去。
谢大富反应不及,脑袋一甩,嘴角就溢出丝丝血迹。
“婶子,你咋这么傻呢!都说了我能应付的,为啥要将这事说出来!你知道这对你影响有多大吗?”看到刘寡妇不顾名声的帮自己作证,段飞既感动也心痛,指尖欲擦试她眼角的泪水。
刘寡妇不好意思的躲闪开了,抬起那双沾满泪水的眼睛望着段飞,动情地道:“小飞,婶子不能自私,你本就没有犯罪,婶子不能让他们把你带走。”
俩人说话透着温暖,恰在这时,一阵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妈妈,那个叔叔小华见过,昨晚小华见他偷偷的爬进大壮叔叔家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