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族长白嘉轩给他取的。
黑娃听到徐夫子叫他,浑身吓了一哆嗦。
最怕的就是被徐夫子喊。
非常紧张的站了起来。
“鹿兆谦,你把刚刚白孝文的话再复述一遍。”
“先生,我都忘了。”
“那就按伱自己想说的,说说吧。”
黑娃呆愣着,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朽木不可雕也。手伸出来。”
继续戒条安排。
跟回答问题相比,黑娃宁愿被打一下。
只要被打了,先生就不会再找自个了。很痛快的把手伸了出去。
反正隔三差五的要挨一下,已经习惯了。
“孝文,你代为执行,你打他。”
白孝文愣了一下,叫自己打?
他没看懂先生的操作。
他不想动手叫自己来。
白孝文不晓得自己该不该出手。
黑娃倒是喜了一下。
先生都是下狠手的,手心会疼的很。
要是学生代打的话,都是留情,不会那么痛。
黑娃频频使用眼色,要白孝文下手。
这么久的朋友,白孝文看懂了黑娃的眼色。
从先生的手里接过了戒条来。
“黑娃,忍着点。”
一戒尺下去。
黑娃只是稍微的有点痛感,的确比先生下手轻多了。
黑娃正全身放松之时,以为今天的事情就那么算了。
结果徐夫子接着说道:“白孝文,你在给人挠痒痒呢。”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白孝文在放水。
先生也不能当完全没看见。
“接着打。”
听着先生的话,白孝文只得再来一次。
这次的力道稍微大些。
可徐夫子依旧不满意,“接着打。”
黑娃也轻声说道,“孝文,你给我来个狠得吧。一次解决。”
虽然白孝文打的不疼,但是架不住次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