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生的好看极了,征服这样漂亮神秘的青年给谢德斯温带来了无比的满足与喜悦。
作为一个经历过好几个世界的经验人员,周棠最后使出了浑身解数,逼得男人餍足的睡了过去,但他也满头大汗枕着谢德斯温想要休息一下,叫1805过一会就准备叫醒服务把他弄醒。
毕竟他可不能比男人起得晚。
1805笑呵呵的应下,在看到自己主人睡着后任务目标又起来给他套上什么东西以后,面色依旧不变,只是嘴角的弧度更大。
头疼的揉了揉额角,脑内的系统音开始播报的时候周棠就醒了,侧头盯着还在熟睡的男人冷笑一声,他掏出钥匙把自己的四肢解开,又将这些全部都拷在了谢德斯温的手脚上。
但紧接着他发现了一个致命问题,男人在他身上重新下了一个锁。
沉默半晌,周棠低头扯了扯那个锁匙,只感觉到一阵酥麻的痒以后气的恨不得登出游戏重头再来。
他居然买了这个,还是内嵌式的把他那个部位锁起来了!
好啊,好得很,非常好,周棠眯起眼睛斜睨了熟睡中的男人一眼,森然的艳气在他的眉眼间肆意横溢,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他,想用脚踩他的脸。
1805:“主人,最好还是别犹豫了哦,盯得再久一点任务目标就醒来了呢。”
行吧,他转身面无表情爬起,通体乳白色的肌肤遍布粉痕,就像是盛开的一朵朵梅花。
身体的那贞操锁就好像刻意磨过,周棠咬唇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将这锁匙掩盖在一身衣服下,从外表上看上去倒是正常无比
——如果周棠的腿不轻轻颤抖的话。
他穿走了男人的衬衫西裤,艳红的嘴唇因为亲吻过度还微微肿着,脚步不带一丝犹豫的走向那落地窗,然后奋力地拉开窗帘——
刺痒的光在床上的男人身上,谢德斯温头发有些乱,手背不自觉搭在眉骨与鼻梁之间,挡住落地窗格外刺眼的光线。
但手中格外沉的触感让他睁开了眼睛,直觉让他看向猛风吹来的地方,好像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起来,胸腔内的氧气全被抽走,烈阳渡进他的瞳色,模糊相撞变得浓烈又晦暗。
谢德斯温发现那些锁链都被青年解开然后拷在了自己的身上,余光从手上移开,他盯着青年的那身衣服不语。
青年穿的有点不伦不类,过于大的衬衫套在他纤瘦的身体里被风吹起衣摆,有些靡艳的性感,那根漂亮的,被折磨过的脊骨似乎有一种凛然的力量支撑着,茕茕孑立。
周棠似有所感转头对他一笑,微微仰起下颚眼神平淡,“温,你睡醒了?”
男人盯着那张稠丽到完美的小脸,对方此刻的眼神就像是当初在赌场上睥睨对手一般高高在上,洋洋得意。
他站在落地窗边上,烈风猛烈的往里灌着,有些不合身的衬衫套在他身上就像是一对即将展翅的白羽,赤白的足心已经踩到了那落地窗的边缘,只要再往前一步就会从这消失。
“周棠,快回来,我不关你了。”
谢德斯温瞳孔一缩,混血儿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明朗缱绻,“快下来,那很危险,不要干傻事。”
他闭口不谈周棠为什么还有力气开锁爬窗,并且还将锁链都拷在了自己的身上,很好的掩盖了眼底的深意。
周棠可不会傻到自杀,那双往日敛眸温柔的会说情话的眼睛往上挑着,好像伪装多日的面目被撕破露出了属于他的那份凌厉。
“放心,我不会寻死。不过。。。谢德斯温,你猜接下来的结局是什么,是我从你身边逃离扑向别的男人的怀抱?还是被你的哀求打动,乖乖走到你身边当你永远的床上玩物,穿那些稀奇古怪的小布料?”
他的笑容在逆光下漂亮极了,就像是曾经枯萎在这间卧室里的玫瑰,带着尖锐的刺,刺向了谢德斯温的心脏。
早该知道的,谢德斯温早就知道自己不应该相信周棠的甜言蜜语,也知道无论怎样都留不住青年。
在这种情况下落地窗与床的距离似乎被拉的很长很长,像当初周棠初遇谢德斯温的时候,对方穿着西装礼貌又绅士的递出一束玫瑰。
“周棠,你逃不走的,只要你仍旧呆在这个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