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一声吧,惊郁要和庄云疏订婚了。
白文皙看到这条消息,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但是他还在上班,只好抖着手把手机收好。
第二天休息日,白文皙直接去出租屋找虞惊郁了。虞惊郁开门的时候还没睡醒,昨天画了一晚上的画,今天不是很能爬得起来。
“怎么了?”虞惊郁揉了揉眼角,还不明白白文皙为什么会来找自己。
白文皙站在门口,卑微着笑了,他问:“惊郁,你要和别人结婚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糟了,还有白文皙没告诉吗?!
虞惊郁立即回过神,但是总不能说是忘记白文皙了,这样白文皙不得气死啊,他想说的话绕了几个圈,到嘴边成了,“文皙,本来也想告诉你的,但是好像没什么必要,你先听我说。。。。。。婚是结不成的。”
白文皙一看虞惊郁的神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完蛋了,没想太多,他一把抱住了虞惊郁。
“惊郁,不要忘记我,好吗?”白文皙把头埋在虞惊郁的锁骨上,双唇已经碰到了虞惊郁的肌肤。
细腻又光滑,还有一种馥郁之气。
虞惊郁由着白文皙动作,他扶着白文皙的肩膀,道:“好的,我怎么会忘记你呢,别难过,我只是觉得。。。。。。没什么必要告诉你,我不希望你伤心。”
可是已经让白文皙伤心了。
白文皙在虞惊郁看不到的情况下,轻轻勾了勾唇角,他抬起一点头,轻轻吻了吻虞惊郁的下巴,在伸出舌尖的瞬间,他压下所有欲望,只是又亲了亲虞惊郁的尖下巴。
虞惊郁被这个吻弄得痒痒的,连忙推开了一点点白文皙,“对了,先进来坐坐吧,庄云疏那个神经病不在。”
白文皙便跟着进去了,客厅的画具和画架没收拾,白文皙看到了画架上的画,不是虞惊郁的风格,那就是庄云疏的画了。画里的金发女人坐在草丛里,直勾勾地看过来,一眼看到他人心里的欲望。
“你给他当过模特吗?”白文皙问得直接。
虞惊郁发现了白文皙的视线,便点点头,道:“当过几回,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开始偏爱画金发的女人。”他撩了撩自己的金发。
或许金发女人只是一种对虞惊郁的模仿。
虞惊郁回自己的房间洗脸漱口了,虽说白文皙不会介意,但是他介意。白文皙在客厅静静等待,目光又不由自主放到了庄云疏的画上面,和画里的女人对视。
有一种在和虞惊郁对视的错觉。但是没有虞惊郁那般的精怪之感,虞惊郁白到了可怕的地步,那双金棕色的眸子望过来的时候,会勾得所有人都眼花缭乱的,勾出了别人的原始欲望。
哦,难怪虞惊郁不喜欢别人看他。
虞惊郁出来的时候,白文皙站在画的面前。虞惊郁觉得有意思,难不成白文皙能看懂画吗?
“怎么?你也要夸庄云疏是天才吗?”虞惊郁说着这样的话,却一点酸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