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任哲韩的心咯噔一下,手控制不住的发抖起来,小心翼翼的打开密封袋,仔细端详了包包,突然他的动作顿了一下,从里面拿出两本崭新的红本。
任哲韩忐忑不安的深吸一口气,打开结婚证正是江郅许和任暮炀。照片上的两人,洋溢着微笑,彼此幸福的看着前方。
过来几秒,任哲韩烦躁的踢了身边的车来泄愤,双手撑在车门上,手上的青筋暴起,无助的隐忍着。
——
一股寒风从窗户的缝隙窜了进来,地上的人被冻醒,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任暮炀慢慢打开眼皮,剧烈的头痛感使她立刻清醒过来,反应过来自己手上被铐上一条铁链,回想起车祸后的种种画面。
她环顾四周,一股浓郁的霉味扑面而来,四周空荡荡的,只有一盏暖黄色的灯,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
突然在对面的角落里传来声响,任暮炀立刻警惕了起来,轻声喊道:“是你吗?郅许?”
对面迟迟不出声,但总发出咯吱咯吱的啃咬声。
这着昏暗又潮湿的房间里,一个人醒来就被困在这种地方,还有不知是何物的东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强烈的恐惧感迅速占据了她的心理。
突然“嘣”的一声,铁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位高大的男人。
任暮炀顺势抬起头,好一会才看清男人的脸。“江郅许在哪?”
男人蹲在她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把烟吐在她的脸上,笑了起来:“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你的男人呢?”
“佘延在哪?”任暮炀面无表情,瞪着面前的人,冷冷说道。
男人并没有回答他,挥了一下手。就进来两个人,解开她手上的手铐,把人架了起来,随后又带上一副手铐子就往外拽。
任暮炀被他们带进电梯里,停在二十四楼,又走进一个房间里,里面的摆设十分繁华,明亮的灯光照射在对面坐在椅子上的人。
“佘延?”任暮炀试探性的开口。
椅子上的人缓缓转过身来,佘延手上拿着手上一把匕首看起来是好几年前的款式。
“任维柏的女儿任暮炀,长得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任暮炀怒瞪着他,质问道:“江郅许呢?你们把他带去哪了!”
佘延面不改色,慢悠悠的走进她,霎时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抵在墙上,笑着说道:“死不了。”
任暮炀已经快呼吸不了了,脸色瞬间红了起来,手死死拽着佘延的手,想要扯开但还是无功而返。
“把人带进来。”
一声令下,佘延松开掐住任暮炀脖子的手,走向一旁的沙发,顺手点了一只烟,十分陶醉的吸了一口,随后缓缓吐出白烟。
任暮炀跪坐在地上,捂住脖子咳嗽着。
下一秒,有两个人架着满身血迹的江郅许走进房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很快传入她的鼻子中。
任暮炀连忙爬向倒在地上江郅许,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打在地板上。“江郅许。江郅许!”
她捧起他满脸血迹的脸,声音带着哭腔喊到:“你醒醒啊,我是阿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