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轻轻的涂抹药,动作很轻像羽毛在皮肤上划过一般。
他边涂药,边轻轻吹着她的伤口,还时不时的问道“疼不疼?”
这轻飘飘的触感,让任暮炀觉得十分痒,一剎那都不感到疼,反而好像是在调情一般。
她忍住痒意,要着牙,轻声说道“不疼。”
江郅许应了声,继续他的动作。任暮炀后悔自己要答应他帮自己涂药,自己找罪受吗?搞得自己像是对他做坏事一般。
她下一次绝对不会让他帮忙,自己疼死也不要他帮。
就这样磨磨蹭蹭的了半天,终于结束了,任暮炀解放了。
但下一秒江郅许拿起她的病号服就帮她穿上,他的手无意间与她的肌肤有了几处接触,让本来已经羞到不行的姑娘,又添了一把火。
江郅许把她掰过来,低头给她钮扣子。
大功告成。
任暮炀一把推开他,红着脸跑到病床上,拿起被子,就把脸给盖住了。
江郅许一脸茫然的看着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慢悠悠的走出卫生间。
这时,有人走进房间,江郅许下意识的走到任暮炀的旁边,摆出护着她的架势。
“哎呦,任丫头,你怎么样啦。”一声和蔼的问候,跟平时庄重,严肃的陈国标,不能说一样,简直是毫无相关。
陈国标手里拿着一栏水果,和一箱牛奶。满脸慈祥的走到任暮炀的面前。
任暮炀愣了一会,脸上露出笑容,说话也变得嗲嗲的“陈叔,你怎么有空来看我?”
陈国标乐呵呵的回她“当然要来看看你啊,你看看都瘦了很多。”
“哪有,明明都胖了。”
江郅许看着两人和蔼的画面,识趣的推到一边。
陈国标视线突然转到他身上,立刻说道“这小子好得很,任丫头你考虑考虑?”
一瞬间,把两人都弄得不知所措。
任暮炀开玩笑说“陈叔,难道你这么早就想我嫁了?”
两人跟朋友一般,好生聊了一会,中间还时不时Q一下江郅许。
——
一个星期后
任暮炀都快在医院呆的发芽了,但任哲韩就偏偏不让她出院。
江郅许每天白天就去工作,晚上就来照顾她。
姜念又每天都来看她,还给她带很多,任哲韩不给她吃的东西。她与姜念又好得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今天,姜念又照常拿着食物来探望任暮炀。
任暮炀看见她来后,心情都好了许多。她拉着姜念又的手撒娇道“念又姐,你带我出去玩呗,我都快被闷得发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