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大妈被激得气息紊乱,老中医给她几包中药:“咱们这个年纪啊什么没有见过,现在要紧的是养生,这是给你开的温补的药,你儿子也买药材,之后可以去他那拿。”
“多谢你啊,我这肩膀也不怎么痛了,以后我让卫涯给你打折。
”
卫大妈忽略满嘴脏话的谢海骑着三轮车离开,也不管听到谣言的人怎么看她。
老中医把门关上,听到还在骂的谢海摇了摇头。
“这些警察也真是浪费我纳税的钱还不快把人抓起来,我这有性价比更好的药材不要,非要用杀人犯的,不识货的东西!”
谢海骂完不解气将门口的杂物推开坐在那,看到员工尤义脸色变得很臭。
尤义走路气喘吁吁过了:“老板,卫涯跟那些合作商说要给比我们更低的进货价,现在那些人都找他们合作了。”
“妈的!这小子诚心和我作对!拉他入伙不同意,现在又和我抢真是够不要脸的!”
谢海用力推翻晾药材的架子,眼神发狠像是要把卫涯给秒杀掉。
尤义站在那不好说话,那些街坊也不敢说谢海什么,怕他一个暴脾气就把他们家给拆了,亲戚还在他家药田做事更不敢惹。
程知雨捡了被谢海丢弃的药材装入袋子中,收到兆尧发来的消息趁着大家都没下班去局里。
根据程知雨之前提供的分析报告,兆尧反复研究楼娣胃部的残留物,对郑绮然和楼然说:“现在已经可以确认死者死于过敏源和后期摄入的氰。化。钾,脚底银针封死经脉断了最佳抢救时间。”
这种死法不亚于酷刑,可见凶手早就有了谋划。
楼然心里又苦又闷:“辛苦兆法医和郑法医,只是很可惜银针上没有指纹。”
凶手很狡猾富有经验的犯罪手法,让楼然感到后怕和担忧,这样的人疯起来往往是不具备人性,更让他害怕的是这个人很了解楼娣的弱点,除了熟人就是蓄意谋杀。
郑绮然问还在化验楼娣衣物的郑绾棠:“姐……”
“别吵。”
郑绮然皱着眉一点一点化验每个纤维的组成,耐心在等待结果是过程磨完。
习惯程知雨换装的兆尧看了好久才认出来,“小程同志跟踪的怎么样?”
为了查案真是拼了。
程知雨观察保存还算完好的尸体,说:“不怎么,但是谢海这个人比卫涯可疑,还得再跟几天。”
“那你要小心,刚才我已经跟你说了解剖结果,小郑和小楼同志想推演行凶过程,但是这里地方太小没成功。”
兆尧涉及到案件时状态都很正经,他甚至怀疑凶手和他是同行。
程知雨回想这几天自己的推演,说:“凶手是个极其自负的人,作案后肯定像我们观察犯人在观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