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瞎说,哪那么恐怖,他们也不对等啊,一个倒吊,也没五行对应,应该至少巧合吧。”
是巧合吗?绣鞋,红yi,男孩,又是吊着的。。。欸,熊达越说越没底气,再想到竹林里的玩偶,全身寒气上窜,脚趾甲盖都要抽起来了。
老管家本一直沉默,闻言忽插了一句嘴,“你们这一提,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詹箬转头看向他,难道不是偶然,还真有什么故事?
“你们也知道,我们这些人都是外地人,但我跟现实多少也在这里待了几年,跟那些当地的老人接触多了,就知道一些久远的事了。”
“大概是二十年前吧,这滇村连续丢了8个孩子,都失踪了,查无踪迹,当地人一部分人以为有人拐卖孩子,有一部分人觉得是出了什么恐怖的杀人犯,还有一部分人信鬼神,以为当地出了贪吃小孩的恶鬼。”
“警察来查过,但那个时代的刑侦水平哪比得上现在,根本没查到一分一毫,连个嫌疑人都找不到,警局就想以拐卖案定性,渐渐的,一些村民们失望了,却自发怀疑起了一户人家。”
“那户人家姓程,夫妻干的是制玩偶的活计,祖上传下来的收益,一向卖到村镇集市,那时候还是市场红利期,一些商品奇货可居,因此程家经济水平十分不错,更有了两个儿子,不过唯一不美的是小儿子一向体弱多病,以前乡下有一些走方的道士或者和尚,喜欢用一些奇奇怪怪的偏方来指导人,有一个道士就说什么他们小儿子生来阳气弱,得装女儿养才能活得下去,为此俩夫妻就给小儿子穿大红衣服跟绣鞋,就是希望他命格能重一些,也是奇怪,后面几年倒真的渐好了起来,也能活蹦乱跳了,但。。。时机不对。”
老管家一句时机不对,让人意识到转折来了。
“别人家的孩子失踪了,杳无音讯,他家本该死的小孩却渐有了生气,许多迷信的村里人顿时怀疑是程家夫妻用了什么邪法,因此一起跑他家打骂逼问,俩夫妻一再解释。。。有丢了孩子的人家就要拽着小儿子去找道士验虚实,俩夫妻看对方癫狂,反抗起来,最后还是几个曾经当过军人的老爷子匆匆赶来,阻止了闹剧。”
“程家夫妻想要离开这个村子,但就在那个晚上。。。他们的两个儿子也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跟前面那些孩子的情况一模一样。”
“村里人听闻也赶来,俩夫妻以为是白日拽小儿子的那户人家报复,故意把孩子藏起来,于是与之理论,争吵推撞之下,那妻子不小心滑倒,一头磕在自家制玩偶的机枢上,脖子被尖刺刺穿,ba出来时,血喷了满屋子的玩偶,场面十分吓人。”
“再后来也没几天,头七还没过,有人发现程家幺子就挂在梁上,红衣绣鞋,滴血落在程妻的棺椁盖上。”
“当天程家汉子就疯了,漫山遍野要找小儿子跟妻子。。。没几天,村里人发现他的尸体漂浮在河面,久久不肯沉下去,后来在他们家的地下仓库发现了很多玩偶,其中却也有之前那些失踪孩童的衣物,更留下了杀害他们的刀具。”
“警方定了案,认定程家汉子是凶手。。。但到现在,村里还活着的,知道这件事的,有些人依旧认定事实如此,也有些人总觉得不对,可也不敢提了,本就是查不出结果的事。”
“事实到底如何也无人得知。”
老管家叹气,说到底是时代限制,二十年前的DNA技术在国外刑侦尚且也只发育不过十几年,何况在国内。那时候国家数据库都不健全,何况还是海边小村的滇村,在凶手没有留下破绽的时候,要用新型技术调查简直难如登天。
何况孩子尸体也没找到,茫无头绪。
这案子听着都够吓人的,别说还染上这些悬疑诡异的事。
宁檬颤颤问:“那竹林里的那些玩偶是?”
老管家表情古怪,问了竹林位置。
熊达颤颤说了。
老管家表情更古怪了,“那地方好像就是当年程家的住址,他们家。。。灭门后,村里挺忌讳的,后来就把地方烧了,连着那些玩偶也掩埋了,但时间过了这么久,村里的人迎新送旧的,外地人布置情况来此定居,其实各家的田户都更转过,那地后来成了竹林,那人估计也是不知道情况,就给你们指了他的竹林。”
说白了,那瓜农是外地佬,定居这里可能也就八年十年的,不知情况,成了冤大头。
但熊达他们无疑是更大的冤大头,无意间就进了禁地。
现在。。。两人吓得脸都白了。
尤其是詹箬竟还幽幽问了一句,“既然都烧了,怎么还有一个新的埋在最上面,而且瞧着。。。挺新的。”
卧槽!
大嫂子,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