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宁本来只是想插科打诨胡诌两句混过去,没想到萧晋煊还真听进去了。
他支着颔,若有所思,“你说的有道理,那本王要五成利。”
谢灼宁直接吐血,“你怎么不直接去抢?”
“抢人犯法。”
“。。。。。。”好像说的也没毛病。
萧晋煊见她人都傻了,竟觉得她这呆呆愣愣的模样有些乖。
唇角不由一软,“跟你开玩笑的。”
“我就说嘛。”谢灼宁松了口气的同时,还有些意外,“没想到你还会开玩笑呢。”
萧晋煊奇怪地问,“怎么,在你眼里,本王就那么无趣?”
谢灼宁歪了歪头,“倒也不是,主要是你在我的印象里,一向端正守礼,不苟言笑,冷漠无情,杀伐果断。。。。。。就像一柄开了锋的绝世宝剑,寒光湛湛,叫人胆寒。”
哪怕宝剑藏于剑鞘不漏锋刃的时候,也是冷冷的,克制疏离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听他说笑,就像是看到绝世宝剑出鞘,不为杀人,只为了切水果一样。
萧晋煊无语,“本王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也会爱憎怨,喜怒哀。
只不过生在皇家,人心复杂,不得不喜怒哀乐不形于色罢了。
谢灼宁听着,垂落眼睑,自嘲一笑。
谁又不是呢?
她自小要被当成太子妃培养,隐藏情绪亦是必修之课。
毕竟日后面对的是一国之君,可容不得她耍小性子。
要真论起来,她最快活的日子,竟是跟自己老爹在北关住的那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