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瞎蒙的你信吗?”
这话她说出来,她自己都不相信。
那时她指名道姓,言辞凿凿,怎么可能是瞎蒙的?
没想到萧晋煊却点了点头,“信。”
谢灼宁诧异地眨了眨眼儿,“不是,我这样说你也信?”
难道萧晋煊出去一趟,回来脑子都不太好了?变得这么容易糊弄了?
萧晋煊不疾不徐地说,“你既不想说,那肯定是有什么隐情,暂时不能告诉我,那我强行逼问,岂不是让你为难?”
既然她不说,那他便不问。
既然她说是蒙的,他便只当是蒙的好了。
谢灼宁心头微动,神色莫名。
少顷,她回过神,问,“不说这个了,我总觉得那崔闻的自杀有蹊跷,你去崔府,可有查到什么异常?”
她依稀记得听大伯提起过崔闻,赞美之词溢于言表。
再加上买通杀手刺杀萧晋煊的事,就越发显得疑点重重。
萧晋煊摇了摇头,“没有什么蹊跷,就是畏罪自杀。”
他赶到崔府的时候,飞云卫也赶来汇报。
崔闻利用李代桃僵之计,提前几日,便瞒着一众眼线,将自己的妻儿悄无声息送出了京城。
而他今日也是自己吩咐下人,替他准备的炭火。
最重要的是,那认罪书上的每一个字,都是他的笔迹。
全部证据都指向一处——
崔闻就是卖官鬻爵的真正元凶!
谢灼宁一愣,“难道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