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每天得多跑镇阳侯府几趟了!
吃饱饭后,宋玉秋哼着小调儿,溜达到了杨烈屋里。
一进门,她便用眼神将他全身扫了一遍,“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杨烈“咳咳咳”地剧烈咳嗽起来,也不知是病的还是气的,一双眼睛通红,死死地盯着她,咬牙切齿。
“士可杀,不可辱!”
“谁要杀你了?”宋玉秋将身后的药箱往桌上一放,从里面取出一副金针来,“我让你脱衣服,是要给你扎针。”
她本就是古医传人,一手十二金针,可谓深得自家师父真传。
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杨烈尴尬了一下,却仍不肯脱衣裳。
宋玉秋见他磨磨蹭蹭的,顿时挑了挑眉,“怎么?要我自己动手扒?先说好,我是个粗人,可不懂怜香惜玉的。”
见鬼的怜香惜玉!
当真不拿他当男人是吧?
杨烈气得脸色铁青,手却很实诚地自己解开腰带,褪下外袍亵衣,“可以了吧?”
努了努嘴,宋玉秋示意道:“自己上床趴好。”
杨烈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满脸写着悲愤与憋屈,就连躺在床上也一副受尽屈辱的模样。
嘿,小样儿,给他治病他还委屈上了?
宋玉秋从针包上拔出一根金针,这可是灼宁姐特意让工匠连夜替她赶制的,又长又细,又尖又利。
“嘿嘿!”她露出一抹容嬷嬷的狞笑,一针扎了下去。
“啊——!”
尖叫声,刺破云霄。
与此同时。
扶摇阁。
谢灼宁颤抖着双手,打开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