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碗粥见了底,他取过帕子,替谢灼宁擦了擦嘴角,这才起身出去。
谢灼宁:“。。。。。。”
这样搞得她好像个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的残废啊!
萧晋煊出去后,卫昭便立刻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他眸子眯了眯,冷笑一声,“在大邺的地盘上,他都敢这般胡来,还真是个任性妄为的疯子。既如此,那便助他一臂之力吧!”
“是。”
卫昭领了命,快速退下去。
萧晋煊重新回到床边,见谢灼宁耳朵竖起,一副听得认真的模样,不由好笑,“都听到什么了?”
轻轻摇了摇头,她诚实地说,“什么也没听到。”
没想到萧晋煊却主动说了出来,“卫昭来报,说夜无缺跟疯子似的,到处追杀雍王府的死士。每杀死一人,他便将头颅割下来,送到雍王府门口挂着。不过两日的功夫,雍王府门口已经挂了几十个人头。”
雍王一大早起来上朝,一开门便对上几十双血糊糊的眼睛,吓得直接倒地不起,当即就宣了御医。
如今,情况不明。
谢灼宁听完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回过神,“他夜无缺是疯了吗?”
按理他如今议和文书已签,只需拿着大邺的补偿乖乖回国即可,何必到处作乱,横生枝节?
还有萧晋煊,他一心为国,最看不得朝局动荡,怎么会容忍夜无缺胡作非为,还要助他“一臂之力”?
等等。。。。。。
雍王死士。。。。。。
那不就是那天晚上,追杀她的那批黑衣杀手吗?
他们俩,该不会是在替她报仇吧?
不不不,雍王死士臭名昭著,听闻许多与雍王作对的人,都会被他派死士暗杀,几乎每个死士手中都有不少人命。
煊王殿下铲除这些毒瘤,肯定是为了大邺朝廷跟子民。
至于夜无缺,谁知道他又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