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无际的白光,下一刻,他就失去意识无力地栽倒下去。
……
所以是易承澜把他和周琼带到这里来的?遂徊默默地思索着。
那应识笺呢?他是因为不好对付所以没有被带走,还是被关在其他房间,亦或其实他根本就是易承澜的帮凶?
应帙知道这些吗?燕煦又在哪?周如翊呢?
遂徊面无表情地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但他的内心半点不不平静,他极力串联着一切线索,尝试缕出一条符合逻辑的答案。
应帙对易承澜早有怀疑,这点遂徊一直知道。并且他之所以会乖乖进入实验室守候在旁,也是担心易承澜对周琼精神域动手脚,想要起一个监视的作用……但他着实没想到易承澜的手脚率先动在了他的头上。
遂徊尝试召唤出燧石,毕竟黑龙是介于精神体和怪物之间的神奇生物,或许不受精神体压制颈环的影响,但是无论他怎么尝试,那头黑龙都毫无反应,遂徊甚至感知不到它的存在。
再想到之前它对易承澜的亲昵和喜爱,遂徊甚至怀疑灵魂互换根本就是易承澜将他们身体用作培养皿,而变异精神体就是培养出来的产物,他和应帙到底是什么时候起无知无觉地变成了易承澜的实验品?
……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念及此处,遂徊倏然想到了他在实验室内被唤醒的精神触梢,他之前一直无法感受到它们的存在,显然是易承澜强行唤醒了它们,此刻这群精神力正在他的精神域内横冲直撞,遂徊不得要领地操控了许久,终于能够稍微使唤它们去接近周琼,想着或许对她起到一些聊胜于无的安抚作用。
可就在遂徊的精神力萦绕住周琼的那一瞬间,周琼就仿佛从回忆的深渊中骤然挣脱出来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冷汗甚至湿濡了她的眼睫,“遂徊!遂徊!”她惊恐地叠声叫唤着,嗓音破碎凄厉。
“我在。”遂徊被周琼的反应吓到,但他的回应却依旧沉稳有力,带着抚平人心的力量。
他是哨兵,是儿子,他需要在母亲慌乱时成为一座巍峨的山峦,保护她。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说着,周琼眼底的泪水簇簇而下,双眸中满是浓重的悲伤,“不可以,他不可以这样……你快逃……”
“他要做什么?”遂徊焦急地问道。
周琼泪水没有止境地向下大片流下,她想起了许多,想起了那些她来不及哀悼的痛苦,想起了她没有流干的眼泪,“龙让因为精神域病症,曾经差点死过一次,是我……撕开裂隙,将他从永眠中带了出来。”
遂徊瞳孔放大,“永眠?”
[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曾经有一对契合度恰好为95%的哨兵向导,向导在哨兵陷入永久沉睡之后,一路沿着坠入深渊即将断裂的精神链接,将他从精神黑洞中拉了出来……]
周琼和龙让的契合度在96&和97%左右,易承澜明显隐瞒了部分事实,话里话外就是指的这两个人。
“这件事,”遂徊喉咙如同吞了刀片那般,“易承澜知道吗?”
周琼抬起了双眼,瞳孔涣散而仓惶:“那个时候,他就在旁边。”
……
应帙的双眼被蒙住,脸上扣了沉重的枷锁,紧紧压制住了口鼻,四肢也被束缚带牢牢地捆绑住,全身上下只剩下耳朵还在正常工作,他在清醒过后尝试着用听觉分辨方位,但耳边只有不明机器运转的声音,令人无比烦躁。
应龙无法指望,巴弗灭更是不知道羊在哪里,应帙别无他法,只能耐心地等待着,他不相信耿际舟对他做了这种事之后,真的一句话也不跟他解释。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应帙终于听到了脚步声。
来人在他身旁放下了什么类似盘碟的东西,紧接着扣在脸上的枷锁解开,一条软胶管抵在了应帙的下唇。
见应帙含着胶管久久未动,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响起,随即是熟悉的声音:“是清水,你喝一点。”
应帙太久没说话,嗓子干涩,他忍不住轻咳了一声,“眼罩拿下来。”
“如果你拒绝用水进食,我会给你进行头皮输液。”耿际舟说,“喝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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