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子的……”
二狗子把自己报考以来,被衙门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经历说了一遍。
司马义听了义愤填膺。
“你说的那个书吏是不是嘴角有点歪?”
“是的。”
二狗子记得很清楚,那书吏每次收到银子,都会歪着嘴笑一下。
“哼!他程歪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拿着鸡毛当令箭,又欠敲打了。”
“保荐信我明天就能帮你要来,后天早上我陪你一起去学政衙门。”
司马义提着一只大包袱,走向正武堂。
“司马公子早!”
守门人连忙热情地迎了出来,把司马义请进去。
正武堂是整个安昌县最有名的武馆,历年出过很多武秀才,甚至还出过好几位武举人。
无数想要通过习武,考取武秀才的学子,都挤破头想进入正武堂。
但名额有限,普通人哪怕削尖了脑袋,也无法进入正武堂学习。
至于正武堂高额的学费,更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
司马义的堂兄司马洪,早些年考上了武秀才,如今在正武堂担任教习,兼副堂主,同时为考武举做准备。
“四哥!”
“哈哈!十四弟你来了!”
司马洪三十来岁的样子,两人平时在族内众兄弟之中就比较亲近。
“看你春风满面的样子,肯定给我带来好消息了!”
司马洪搓着脸上的络腮胡子,热情地问道。
“嘿嘿!我昨晚在黑市里,还真搞到了一株品相不错的人参,起码也有20多年药龄了。”
司马义说着,将背上的包袱取下解开,里面有一大包药丸,还有一株人参。
“这株人参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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