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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书看了一眼李氏,心想这种有些拙劣的手段,姜如喜那个蠢脑子肯定想不出来,背后出主意的肯定就是李氏。
姜怀书跪得膝盖有些疼,她忍着不适,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看着姜玄十分委屈。
“父亲,您也不相信我吗?我真的没有喂那些鱼啊,昨日倒是看见姐姐一直在池边,想来是姐姐喂得太多了,女儿不知姐姐为何要错怪妹妹……”
姜如喜瞪了她一眼,急忙辩解道:“父亲,昨日我只是喂了稍许的鱼食,后来把鱼食给了妹妹,想必是妹妹不记得自己喂了多少鱼食吧!”
姜玄本不想因为这些小事去责怪任何人,但现在两人都不肯承认错误,让他有些恼火。
可是当他看到姜怀书那张脸时,仿佛看到了叶卿卿,又想起曾经对她做过的那些事,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便也狠不下心来。
“行了,只要你俩承认,我也不会责怪你们,可你们却不百般推辞,都不承认,那你们两个都给我罚跪祠堂去。”姜玄语气严厉地说道。
姜如喜跺了跺脚,气愤地喊道:“父亲,凭什么?不是我的错为什么受惩罚的是我!”
她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服气。
姜玄怒目圆睁,怒喝一声:“姜如喜,你平日里嚣张跋扈也就罢了,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事!”
他的声音带着愤怒和失望。
姜如喜听到这话,心里一虚,眼神闪烁不定。
她知道自己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并不讨喜,此刻面对父亲的斥责,更是觉得无地自容。
她无助地看向一旁的李氏,眼中充满了祈求之色。
李氏看到女儿求助的目光,心中一软,轻声对姜玄说:“老爷,如喜身子骨单薄,你让她跪祠堂,这罚得是不是有些狠了?”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心疼和担忧。
姜玄皱起眉头,严肃地说:“她被你养得如此骄纵,半点规矩都没学会,让她好好地反省反省!”
他的态度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李氏还想说什么,姜玄摆了摆手,心烦意乱地说道:“如喜再过几日就及笄,如今什么规矩都不懂,将来如何嫁人,如何给她议一门好亲事,你当母亲的也该好好的教教她。”
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姜怀书是第一次去祠堂,里面庄严肃穆,上方供奉着姜家的列祖列宗。
她挺直腰板跪着,神色平静,心中却思绪万千。
而另一边,姜如喜则是快恨死她了。
这也就是所谓的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原本李氏是让她找机会陷害姜怀书,她好不容易想到利用父亲最喜欢的锦鲤来,可没成想功亏一篑。
“姜怀书,你别得意,我早晚有一天把你赶出永昌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