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愿意,你可想清楚了。”墨天阴沉着脸道。
“不,不,我来,我来”葛天岭哪敢违抗,低着头走了过来,“我也是没办法,你们可别怪我”他含糊不清的嘀咕着,走到傅少敏的身后,将她晚礼服背后的拉链拉到了底,然后转到身侧,将礼服剥落在腰间。刚才在车上,围着她的男人早已经将她胸罩扯掉,因此随着礼服的脱落,那如雪般洁白的双|乳袒露在众人面前。
“Ru房好丰满呀!葛局长,你说对不对!”墨天笑着道,他看到葛天岭的目光也盯在她的Ru房上。
“是,是”葛天岭由衷地作答道,他虽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但无一人有象傅少敏般美妙的容貌与身材。
“想不想,想的话去摸一下呀!”墨天又道。
葛天岭情不自禁地点点了,随即一想不对,赶紧摇头。
“墨少爷让你摸你就摸”一边的费宇痕吼道。
“是,是”葛天岭连忙伸出了手,捏住了傅少敏的Ru房。
“葛天岭,你——”袁强看着丑态毕露的上司,怒火又开始急速上升。
“强”傅少敏道:“让他去!”
袁强嘴角动了几下,想说什么,终没有出声。
“怎么样,感觉好吗?”墨天笑嘻嘻地问道。
“好,好,又滑,又有弹性。”揉着她双|乳的葛天岭有些口干舌燥,欲火中升。
墨天摆了摆手道:“好了,摸够了吧,继续工作吧!”
“这,这衣服怎么脱呀!”因为傅少敏双手铐在身后,葛天岭无法将她的礼服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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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笨蛋”墨天骂道,伸出手扯着礼服一角,一用力,“嘶啦”一声,整件礼被扯了下来。
袁强望着全身仅剩白色内裤的少敏,那象牙般的肌肤闪着玉一般的光泽,他蓦得忆起第一次与她Zuo爱的情景,很快,无数男人将在这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上发泄兽欲,一想到这里,巨大的伤痛撕咬着他的心灵。
“继续呀!”墨天催促着呆在一旁的葛天岭。
当最后的内裤离开她的身体,傅少敏身无寸缕立在众人面前时,第一感觉是冷,周围的空气冷,男人的目光更冷,冷得让人心寒。
“费兄,你不是说会给女人看相,你来看看这个傅警官的性欲强不强!”墨天道,傅少敏从一开始表现出对他的轻视让他无比恼怒,他现在所要做的不仅是占用她的肉体,更要摧垮她的意志。
费宇痕围着傅少敏的身体转了两圈,肯定地道:“她应该是性欲十分强的女人。”
“何以见得”墨天问道。
“首先,你看她的Ru房,桃型Ru房的人一般要比圆型Ru房的人性欲要强些,更何况她Ru房虽大但不下垂,反而向上翘,显示她征服的欲望十分强,普通的男人不足以满足得了她的性欲,只有男人比她强,她才会无所保留的释放性欲,享受Xing爱最高境界!”费宇痕这一番话虽不尽全实,但也是凭他经验,不无道理。傅少敏在与袁强Zuo爱时,的确往往傅少敏才有一丝快感,袁强忍不住就泄了,弄得她很是不快。
“唔,好象有些道理!”墨天颔首道。
费宇痕指着她的私|处继续道:“大凡性欲越强的女人荫毛越稀,她正是这种类型,这种女人只要干得她爽,叫起床来的声音比谁都响!”
墨天更感兴趣,道:“那你有没有本事弄得她叫床啊!”
费宇痕面露难色,搓着手道:“这,有些困难。这女人心志极强,又不是心甘情愿与男人交欢,所以并非一时半刻所能办到。当然如果用些药,马上可使发情的母狗地一般。”
袁强终忍不住,大骂费宇痕:“你说的什么屁话,你才是狗!”
墨天没有理会他,仍对费宇痕道:“这场戏还少两个配角,他们什么时候到。”
费宇痕道:“一个已经调教得象狗一样听话了,还有一个已经在正在路上,明天到。”
“那你先把那个带出来吧。”墨天道。
傅少敏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突然之间她眼皮猛地一跳,心头掠过一阵不安,她想起了一个人,但随即否定了这一可能,如果真墨天说的两个人中真的有一个是他,哪实在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