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lu…n来,一旦lu…n来,将这些人打伤,那就更加说不清楚了。
这时,已有几个人上来大叫着,要把韩风拿去衙m…n见官,正吵闹见,忽听一个声音笑道:“真是世风日下啊,这样的把戏竟然还有人玩。”
韩风听了,抬头一看,却见不远处的一间高大的屋顶上,不知何时大大咧咧的坐了一个男子。
那男子不过四十岁,长得十分英俊,留着两撇小胡须,一双眼睛像是会放电的似的,眨动的时候,竟像是能说话一般,一身潇洒的打扮,手里拿着一个酒壶,浑身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舒服。
“你是什么人?”有人喝问道。
那男子坐在屋顶上,朝下看了一眼,然后仰首喝了一口酒,举手投足,无不充满了灵动之气,笑道:“我是什么人,你们不用多管。你们合起伙来欺骗这个年轻人,不觉得有些太欺负人了吗?”
“胡说,明明是他轻薄我的老婆在先,怎么说我们合伙欺负他?你少管闲事!”壮汉大声道。
那男子笑道:“是这样吗?我看到的怎么和你们不一样?”
“你怎么看到的?”
“我刚才就在这屋顶上喝酒,所以看见了。”
“放你娘的狗屁,这四周我们已经观察过了,绝无一个可疑的人,你怎么会在屋顶上喝酒?”
韩风也觉得这件事有些离奇,这男子出现得也太过“诡异”了,连他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在屋顶上喝酒的。
只听那男子笑道:“那是你们被猪油m…ng了良心,没看到我。我先前在这里喝酒的时候,看到一对男女在此勾勾搭搭的商议怎么***人。不久之后,那男的便将女的抱在怀里,又啃又咬,像是没吃东西似的……”
韩风听到这,不由笑了起来。
那十几个人却又惊又怒,那壮汉一巴掌打出,给了那女子一记耳光,骂道:“贱人,你干的好事。”
那女子被打得粉白的脸上显出五个手指印,眼泪都流出来了,抽抽搭搭道:“我没有,我没有……”
只听男子继续说道:“很快,那女的便高声大叫起来,我当时还以为她那里被咬了一口,正在猜想的功夫,却有一个人奔进了这条胡同里来,大叫住手。那又啃又咬的人回头一看,急忙跳墙而去,奔进胡同里的人想追,大概是那女子受惊过度,突然向旁摔倒,那人好心上去扶她,她却倒贴了上去。之后,乖乖,那女子竟是狠心撕破了自己的衣衫,这样的事儿,我也是头一次见过哩。”
韩风听这男子将刚才所发生的事叙述得如此生动、有趣,心里隐藏的对那些人的火气顿时消去了大半,不知不觉,对这男子有了一种好感。
那些陷害韩风的人听了之后,全都气得面s…发白,只听那壮汉怒道:“胡说八道,分明就是这个小子轻薄我的老婆,你休得在此h…n淆是非。”
那男子笑嘻嘻的道:“是吗?”目光一转,突然看向了一人。那人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生得倒还干净,人也长得比较斯文。
“我要像是认错人的话,你名叫罗秀吧?”那男子道。
那***吃一惊,失声叫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男子道:“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知道你三年前曾经因为打伤过人,进了一趟衙m…n。后来,有人huā钱把你保了出来,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罗秀听了,不由得惊奇不已,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但这人却知道得一清二楚,惊声道:“你……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这么多事?”
那男子又喝了一口酒,道:“我是谁,你们不用多管。如果你们想进衙m…n打官司的话,我可以跟你们一快去,看是官老爷相信你们的话还是相信我的话。”
他说得虽然很轻松,但听得人却感到心里一沉,这时候谁也不敢再小看他,都觉得他绝非一般的人。如果他真看见了刚才的事,那么,他一定是个高手中的高手,不然的话,何以这么多人,都没有一个人发现他呢。
忽听那壮汉冷笑一声,道:“我们这么多人作证,你却只有一人,你以为官爷会相信你的话?”
那男子大笑一声,道:“有的人一句话,足以抵得上千百人的千百句话,而我,就是这样的人。”
那壮汉哼了一声,道:“大言不惭。”
那男子道:“是不是大言不惭,去了衙m…n就知道。不过,我得提醒你们一句,待会到了衙m…n之后,要是官爷认为你们是诬告这位捕快,啧啧,那可了不得。诬告官差,罪可大了,最少也得在监狱里面待上三四十年。”
那壮汉喝道:“你少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