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回了祠堂关上了门。
来喜看着紧闭的大门,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刚才赵良辰拍他肩膀的时候,他差点尿出来,现在腿还是麻的。
以前这府中人都知道大少爷是个脾气好,好欺负的,所以下人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中,昨天晚上他才知道大少爷也是有脾气的。
现在连二少爷都被打了,看来以后伺候大少爷得小心再小心了。
赵良嗣被打狠了,自己根本走不了,没办法来喜把他背了回去。
赵坚和赵夫人已经睡着了,府中的下人本就少,也都折腾了一夜去休息了,所以没人看见他把赵良嗣背回去。
赵良嗣自己觉得丢人也并没有和任何人说自己被打了,缓过劲来以后,自己灰溜溜的走了。
赵良辰就这么安静的过了一天,中午和晚饭都是来喜给送来的,全是热乎可口的饭菜,中午的时候来喜还给拿了一条薄被:“大少爷,夜里寒凉,您盖着些。”
赵良辰觉得特别的讽刺,以前他与人为善,可是别人觉得他软弱可欺,谁都想过来踩他两脚。
现在他残忍了,反而换来了尊重和善待,看来人还是残忍一些好。
下午他裹着被子睡了一觉,等到晚上的时候又偷偷翻墙出去了,依然先去的齐芦笙的家。
看到他来齐芦笙开心的表功:“事情我都给你办妥了,我把你的意思跟舅舅一说舅舅就同意了,他还让我给苏大人请了大夫,
东西我亲自去买的,现在他们都换了衣服,吃了好的,有棉被盖,你放心吧。”
赵良辰也很开心,他先谢过了齐芦笙,随后又好奇的问:“你舅舅这么痛快就答应了,没有说别的?”
齐芦笙笑着说:“是啊,他可能也觉得苏大人他们是被冤枉的,原本他还说他自己想出银子给苏大人他们改善生活呢,既然你送了银票去,那就省了他了。”
其实他没有说实话,齐芦笙去送银票的时候,童仲谦并没有这么痛快的答应,不是他依然提防苏季景他们,是他提防赵良辰。
他看着齐芦笙一脸怪异的问:“你说赵良辰昨天半夜去找你的?”
齐芦笙点头:“是啊。”
随后他又解释道:“我知道他是在禁足,可是这不是他担心苏大人他们吗?舅舅就别计较他偷跑出来了,你不知道他是个特别善良的人,知道自己抓错了人,他十分的痛苦。”
童仲谦冷笑:“芦笙,你的这位朋友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也就是你这种傻子相信他是个善良的人,还傻兮兮的替他办事,你以后离他远点,别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齐芦笙有些不高兴:“舅舅怎么能这么说我的朋友,他就是一个十分善良的人,他在家中不受宠,经常受欺负,可是他谁也不怨,什么都自己默默承受,他自己过的不好,还总是乐善好施的,对谁都和善,他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他努力得来的,你怎么能说他不好呢?”
童仲谦:“我没有说他不努力,正因为他如此努力才不简单,他能在那样的家庭环境下凭借自己的能力混到现在的成就,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人,他要是善良可能都活不下来。”
齐芦笙梗着脖子反驳:“那又怎么样,他厉害又不能说明他不是好人。”
童仲谦:“我昨天晚上派人守在赵府外面,你可知道他昨天晚上怎么避开我派的人去找的你?”
齐芦笙:“还能怎么去的,翻墙呗,他是武将,自幼习武,怎么还躲不过几个刑部的衙役,衙役没有发现他只能说明他们没有本事。”
童仲谦被气笑了:“你简直就是蠢的不可救药,昨天我的人抓到了三十多个从赵府跑出来的下人,那些下人都说是赵良辰说赵府要获罪了,他们才跑的,你现在还觉得他简单吗?他一个人为了避开刑部的人出府,把整个赵府搅的人仰马翻,你还说他善良,我看是你善良的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