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辰因为怕赵良嗣暗中捣乱,全程盯着他,倒是不知道他们谈的怎么样,看到齐芦笙出来了,他眼神询问谈的怎么样。
谁知齐芦笙上来就给了他一个重重一锤:“行啊你小子,藏的够深的。”
赵良辰被锤懵了,但是看齐芦笙的脸色不像是谈崩了的,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齐芦笙拍着赵良辰的肩膀问:“你不是还欠我顿酒吗?什么时候补上?”
赵良辰冲他抱歉的笑笑:“抱歉啊,最近实在是忙顾不上,等忙完这阵子再请你。”
齐芦笙还有好多话想跟他好好聊聊,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你最近在忙什么啊?副统领的事?我父亲说十拿九稳是你得了,你还操心什么。”
赵良辰把齐芦笙拉的远一些,凑近他耳边说了,他买房搬出来的事情,他是真的忙,明天还要砸墙开门呢。
齐芦笙一听顿时生气了:“好啊你,都买新宅子搬家了,也不说请我喝顿乔迁酒。”
赵良辰:“我昨天才刚搬出来,现在那个宅子里什么都没有,昨天只买了床,简单有个睡的地,请你去连个坐的地都没有,我的银子都买了宅子了,等我缓过劲来,有银子把家具添置齐全再请你去做客啊。”
齐芦笙不干:“咱俩谁跟谁啊,只要有酒,席地而坐都行。”
他在怀里掏啊掏,掏出一沓子银票拍在了赵良辰的胸口上:“拿去添置家具吧。”
赵良辰不想要:“我不能……”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齐芦笙堵住了嘴:“别跟我客气,不白给你的,给我留间屋子,哪天我要是惹父亲不高兴被打出来好我有地方去。”
赵良辰知道他是说笑的,但是银票也退不回去,也只好收下:“行,给你留间最好的房间。”
不远处的赵良嗣看着赵良辰和齐芦笙亲密无间的样子,捏紧了拳头。
他费尽心力结交权贵公子,结果没几个人把他放在眼中,他在他们面前永远只能充当小跟班和付钱的角色。
凭什么他一个嫡子得不到的东西,赵良辰一个庶子就能轻易拥有?
权贵子弟的友情,大儒的老师,梁王的赏识,皇上的倚重他都不配拥有。
老天不公,这些都是属于他的,赵良辰一个野种就该在阴沟里活着仰望他。
齐芦笙和赵良辰说话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赵良嗣怨毒的眼神,压低了声音问赵良辰:“你那个蠢弟弟怎么来了?”
赵良辰:“不请自来,毕竟都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外边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齐芦笙:“你瞧他那个眼神,恨不得把你嚼碎了吞肚子里,他可没想过你们是一家人,要不要我找人收拾他一顿?”
赵良辰摇头:“我已经收拾过了,我答应了他母亲,只要他不找茬就不他,我现在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顾不上搭理他。”
齐芦笙也只能放弃念头。
曾老因为高兴,和老友们谈天说地,十分开心,所以这场宴会整整进行了一天。
等苏沁回到家的时候累的澡都不想洗,简单梳洗一下就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她是被砸墙的声音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