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殿中转了几圈,实在是按捺不住,不行,他得去看看还有什么可以卖的,他要养兵马需要不少钱呢。
于是他风风火火的拉着刘金又去了私库,进了私库他看那些宝贝都像是汗血宝马,对刘金指着:“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那边那个,都带走,找机会给良辰送去。”
刘金被他的豪言壮语吓到了,忙壮着胆子劝阻:“皇上,万万不可啊,要是频繁往宫外送东西,会被人发现的。”
皇上满腔热情被刘金的这一句话给浇灭了,他心中觉得憋屈,卖自己的东西还要偷偷摸摸的,他觉得他这个皇上就是个窝囊废,越想越憋气,他拿起一个瓷瓶就要摔,吓得刘金忙伸手去接:“皇上。”
因为着急,刘金的声音有些尖锐,一下把皇上的头脑给喊清醒了,他看了看手中的瓷瓶愤懑的放下。
心中的郁气无法发泄,皇上憋的实在是难受,他在私库里转来转去,越转越生气,最后让刘金挑了一套先皇后留下的头面去了后宫。
他要去播种,他就不信,等他有了孩子,那些人还有借口拦着他亲政。
最近他去皇后那比以往勤了一些,看见他来皇后也没有惊讶,毕竟她也想要一个孩子,两个有同样想法的人肯定是一拍即合的。
邹泰出了宫直接去了禁军大营,赵良辰看完信以后赶着城门关闭之前进了城。
苏沁和曾老都吃完饭了,苏沁打算去休息,西耳房的门被敲响了,张婶去开了门,赵良辰带着一身寒霜进来了。
张婶惊讶的问:“大少爷,您这是刚回来?可用了饭?”
赵良辰摇摇头,搓了搓手脸,散了一身的寒气才进了主屋。
苏沁看见他也奇怪:“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
赵良辰:“今天收到了皇上的回信,有些事和你商量。”
苏沁给他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你还没有吃饭吧,先吃饭吧,吃完再说。”
赵良辰接过水喝完,张婶在一旁说:“大少爷,不知道今儿您回来,灶房只有剩饭剩菜,奴婢给您下碗热汤面吧。”
赵良辰放下水杯说:“不用了,剩饭就挺好。”
闻言,张婶去端了饭菜,等赵良辰吃完,才说起正事。
他跟苏沁说了一下皇上的安排,又问苏沁:“我明儿一早要派人去澶州送信,你可要给你父亲他们捎些东西?”
苏沁想了想,上次给父亲他们准备的东西已经挺全的,不用再送东西了,她只给苏季景写了一封信,报了平安,说了她都在这里做了什么。
拿到信赵良辰没多待就走了,第二天一大早城门刚开他就出了城,他没有去禁军大营,而是去了自己的庄子上,吴斌的家人还有其他被杀禁军的家属还在那里,他需要在这些人中挑出可以帮皇上练兵的人,这些人中也有几个像吴谦一样年纪的少年,而且他们父亲也都是军中待过的,从中挑了十几个男人,剩下的基本就是妇孺了。
他安抚那些妇孺,先让她们在这里安心的过年,等春天到了会给她们送来一批新种子让她们试种,知道自己有事干,那些妇孺也就能安心的住在庄子上了。
赵良辰挑中的人带着皇上的密旨和信件直奔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