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君珩扶着灵宝,笑意盈盈开口,“瞬移会有短暂的头晕现象,稍微休息一下就好。”
灵宝像块小破抹布趴在夏君珩肩头,眼神呆呆地盯着某处,好半天才回神。
灵宝想起瞬移时耳边呼呼的风声,和眼前飞速掠过的风景,兴奋拉着夏君珩,表示自己还想飞一次。
典型好了伤疤忘了疼。
夏君珩扶额,“柿子哥哥飞累了,我们下次飞好吗?”
“好哦。”
灵宝把夏君珩大手放在自己头顶,充当柿子哥哥小拐杖。
“柿子哥哥扶着灵宝,快坐下休息。”
夏君珩笑容宠溺。
……
夏君珩的新屋暖房宴办的温馨简单,此刻,他正把玩着小姑娘送自己的暖房礼物。
巴掌大小的锦囊,一面绣着小姑娘傻兮兮大笑的大头图案,一面绣着自己顶着两坨红脸蛋的大头图案。
夏君珩失笑摇头,小姑娘记性真好,自己上次脸红人生头一遭。
影一悄声落地,恭敬将一封信递给夏君珩。
夏君珩拆开信件,一目十行,“可还有说什么?”
“皇上想让殿下试探是否属实,如果是真的,令牌需尽早收回。”
夏君珩烧掉信件,“付离墨那边情况如何?”
“付少将军被派遣至西部治理沙地,目前一筹莫展。”
夏君珩挥手,影一无声退下。
薛白英例行给夏君珩请脉,夏君珩手腕放在脉枕上,“薛太医不必每天都来,我身上的毒已经全部清除。”
“话虽如此,但不可掉以轻心,每日给殿下请脉,是微臣的本职,离京之际,皇上和皇后也是千叮咛万嘱咐。”
摸了一会儿,薛白英收回手,“殿下身体康健,调理的方子可以不再服用。”
“嗯。”
薛白英嗫嚅着道,“殿下真的不记得,当日是何物解了您身上的毒。”
“不记得。”
夏君珩垂眸,他自然记得,但他不想逼小姑娘,那也许是灵宝身上最大的秘密,或者可以说,这个秘密关系到唐家现在拥有的一切。
薛白英无声长叹。
“母后的身体,劳烦薛太医费心。”
薛白英惶恐,“殿下言重,都是微臣应该做的。”
“薛太医请起。”
“谢殿下。”
薛白英起身,恭恭敬敬颔首站立。
夏君珩自幼养在安王府,以安王世子示人,只有帝后、安王爷、游老和他知道夏君珩真正的身份。
面对未来极大可能是天子的少年,他和游老丝毫不敢马虎大意,
夏君珩有意转移气氛,“四宝的学习如何?”
薛白英立马面露喜色,“唐子时是块学医的好料,领悟能力非常强,现已学会摸脉,假以时日必能青出于蓝。”
“嗯。”
游志儒留意到夏君珩眉目间的忧思,猜测道,“殿下可在想付少将军的事?”
“没错,他一个武将怎会治理沙地,可眼下我也没有好的办法。”
游志儒捻捻胡须,“西部派去不少官员,用了无数方法,任然无济于事,如果还找不到妥善的解决办法,一旦进入秋季,沙尘天气会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