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姐儿老气横秋地拍拍二哥的手:“唉,二哥不要太贪心,你已经有秋池表姐陪你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文盲禛哥儿已经感觉到了与妹妹的文化水平差距。
临哥儿很满意,毕竟他也算是璇姐儿的半个老师了,这个学生比他之前教过的都省心。
然后对二弟道:“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流放岭南。”
被大哥一说,禛哥儿立刻振作起来,因为大哥真的有能力把他流放岭南。
在父母手足的相送下,禛哥儿再次背起行囊离家,这些年,他在父母兄长的身边学习得够多了。
眼下的他就像一只离窝的雄鹰,要去开阔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谢禛,走了!”
幸好,他也不孤单,小王爷这帖狗皮药膏跟着呢。
“嘿嘿,这次你休想自己偷跑了,我也要去送表姐。”
禛哥儿嘴角抽搐。
“对了,小表弟为何不来?”小王爷还挺敏锐的,疑惑地道:“感觉从战场上回来,他就不爱和我们扎堆了,是叛逆期到了吗?”
“不是,他嫌我俩幼稚。”禛哥儿道:“别想了,可能过段时间他就不嫌弃了。”
“喜怒无常,那不就是叛逆期吗?”小王爷自言自语。
送几个最爱闹腾的孩子们离京后,将军府一下子安静了很多。
谢珩陪伴了家人几天,也决定进行自己的试验。
许清宜夫妻俩早已知道这一天会到来,闻言也没有再次拖延,便答应了谢珩的请求。
最后,选择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由谢韫之在旁护法,谢珩盘腿在榻上,开始了自己的试验。
在此之前,他的一切计划只是想象,并未实践,因为他害怕还没来得及告别,自己就走了。
现在正好,所有心愿都完成了,与爹娘还有手足也都告别了,心无挂碍,他感觉能成功。
一墙之隔,许清宜与临哥儿兄妹俩安静地待着,耐心等待结果。
他们说不上期待成功还是不成功,横竖无论如何,珩哥儿仍然是珩哥儿,只要健健康康,无病无灾。
那就是最好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