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澜凑过来,他身上那惑人的香气掺上酒味之后,越发地诱人了,楚暮云的身体被他调教的,似乎只要他接近就开始燥热不堪。
然而楚暮云很烦这种不受控制得发情,这让他不像是个理性灵兽,反而退化成了只知冲动的妖兽。
谢千澜自然明白他的身体状况,他喝着酒,懒洋洋地笑着:“自己养大的孩子,味道好吗?”
他会知道,楚暮云并不意外,毕竟以他们的修为,想要将神识扩大到半个人界都非难事。
楚暮云皱了皱眉,他心里厌烦,可因为楚暮云的靠近,面上又开始不正常的泛红。
谢千澜带着酒气的嘴含住了他的耳垂:“和他接吻舒服,还是和我?”
楚暮云伸手,用力推开了他:“你有什么资格和他相提并论!”
谢千澜扬扬眉,面上仍旧挂着温柔的微笑,只是眼底有了丝黑气,他轻笑着:“你这淫荡的身体,你的小烟满足得了?”
楚暮云手掌握拳,因为愤怒不甘而青筋暴起:“我不会和他做!”
谢千澜笑了:“是不敢吧?”
他笑了笑,话里充满了恶意,“你的宝贝那么仰慕你,那么敬重你,把你当成救赎,当成神,当成心中最伟大最无上的存在,可是……他的神其实是个被调教到只能……”
“住口!”
楚暮云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未完的话。
谢千澜没再说下去,他放下了酒壶,从背后拥住他,暧昧地吻落到了他的脖颈上:“那就用身体来验证一下,我说得对不对吧。”
刚刚和沈水烟互表心意,楚暮云便被谢千澜折腾了一夜。
晚上有多放纵和疯狂,第二天早上,楚暮云就有多落寞和难堪。
谢千澜已经走了,屋子里却还萦绕着一片旖旎暧昧,楚暮云用了个法术,将一切痕迹都全部抹去,自己也去浴室里冲洗的数遍,可是……心底地阴霾和肮脏却是无论如何都洗不掉的。
这样的自己,到底有什么资格去拥有沈水烟?
楚暮云坐在床头,双手抱住了头,虽然挡住了所有情绪,但那孤寂的身影还是显露出他已经在绝望的悬崖边上徘徊。
白日里谢千澜特别安分守己,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医师,不仅会为楚暮云探脉,更会料理一些修者的疑难杂症。
谢千澜最擅长的当然不是医术,但他活了这么久,什么东西都是信手拈来,不过糊弄几个人族,简直太轻松了。
谢千澜这么安分,沈水烟对他的敌意也减轻了,他这些天完全沉迷于‘拥有’阿云的喜悦之中,恨不得一整个白日都与楚暮云黏在一起,那依赖信任的模样,实在是情深义重得很。
楚暮云本就宠他,这下更是宠到了心尖上,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尽数给他。
这样的日子竟过得极快,楚暮云白日与沈水烟两情相悦,恩爱甜蜜,晚上谢千澜便会往死里磨他,磨得他说出无数自己想都不敢想的话。
他的理智和身体似乎完全分裂成了两半,白日宠沈水烟宠到刻骨铭心,晚上又与谢千澜做了无数不该做的事。
习惯真的很可怕。
当沈水烟即将要成年的时候,楚暮云竟然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可是沈水烟却忍不了了,他越来越渴望楚暮云,越来越想要更多,贪婪地本性在催使着他,让他不停地索求。
变故发生在……谢千澜意外失踪。
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谁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也没有任何人看到过他……
但是……他走了,连续四五天都不见人影。
楚暮云说不上自己是个什么心情,真正的松了口气,可是却又怕这只是暂时的……那个恶魔还会回来。
而很快,楚暮云面对了一个严肃的问题:七天一次地发、情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