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唢呐可是偷过来了的,就藏在了她的马尾里。
右边,张辰硬碰硬,纯粹拼的是肉身质量,侏儒宗师两边同时被进攻也不好反攻,毕竟双手同时抓兔子,一只也抓不到。
他也等限制住对方或被对方限制住,再去反击另一人。
侏儒宗师想出爪嵌入张辰的血肉里,免得一直被两人像放风筝拉来拉去。
不过每次一抓,就会被张辰收缩的筋脉肌肉弹开。
想锁喉没有机会,锁手臂也锁不住多久。
似乎没有很好的应对措施,侏儒宗师却没有半点焦灼烦躁,而是十分起劲,理性地思考着。
只有不断在危机和退无可退的情况下,才能激发更大的潜力,才可以更上一层楼,而且他并不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虽然没有拳拳到肉的激烈场面,但侏儒老头如蛤蟆般的表层皮肉受到拍击,“啪啪啪”的,巨大而清脆的声响还是很唬人的。
人的肤色,一般来说和三种色调构成,黑色即黑色素的含量,黄色浓淡取决于角质层的薄厚,红色与血管的透光有关,也就有冷白皮和暖白皮。
有些华夏人比白人还白,但还是黄种人,也许会让人疑惑。
其实人种划分,人种分类,尤其是以单一性如肤色,进行的人种分类,因为其不合理性和科学上的无效性,已经被绝大部分科学家所抛弃。
无论是强权还是弱势,再强调这一点的拿来作文章的,不过是拿肤色来谋取特权的人。
客观看待肤色,和其带来的生理上的意义才是正确的价值观。
不过,有区别就是有区别,融合是个缓慢的过程,把握距离,让主动权在自己手里,减少非议和不必要的麻烦。
连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攻击人先从外表来挑毛病,歧视,也只能后来思想上去做引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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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观肤色知病,是很重要的一方面,平常人看自身肤色,既不可神经过敏,又不可疏忽大意。
张辰看侏儒宗师的肤色,准确来说是每攻击一个部位就仔细看对方的皮肉肤色变化如何。
这一看不由得面色恐惧起来,击打应该会造成红肿,对方没有,也没有地方产生淤青,就连皮肉受到的形变都十分轻微,像打在高楼大厦的墙角一样,撼动不了一点。
也如同打在面团上一样,毫无颜色。
稍稍拉开点距离,留了比较长的攻击滞空时间,张辰和伊丽莎白都侧过头,看向对方,作眼神交流。
都看出来彼此的疑惑不解,而伊丽莎白眨了眨眼睛,大概是问张辰接下来怎么办。
凉爽惬意的秋风从各种各样的间隙穿过,无孔不入,间隙有大有小,形状不一。
穿过楼与楼,柱子与柱子之间,形成的过堂风,猛烈并且急剧,让通行的路人不可直面危险。
空地上,秋风也流过三人的身体,从颈部,从腋下,从胯下暂留。
打斗后的皮肤温度升高,身体状态渐入佳境,一停下来,就手痒难耐,渴望更强劲的对决。
被风这么一吹,张辰有些冷静下来。
“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
“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其余两人不明白为什么张辰要念诗,两个外国人接触华夏文化还不深,不了解这诗的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