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是什么。”为首人问。
“大哥,就是有断袖之癖,喜欢你的那个,那个摩托的排气口。”边上人提醒。
“不许你侮辱哲学,来摔跤吧。”一个同学忍不了了,脱掉上衣,露出腱子肉,还有大花臂,仔细看是肉丝画的涂鸦戴在手上。
那群瘦巴巴的人哪见过这场面,只见过野狗打群架,跑到慢了,就被压在身下了。
一溜烟就没影了。
轰的一声,摩托车全溜倒了。
“谁这么缺德,往我排气口里灌肥皂水。”
大家上去一看,许多摩托车倒在地上,刚刚一启动,排气管在吐泡泡。
徐竹飞回张辰边上,叉着腰,表示自己很能干。
老板娘这时候过来了,担心地说道“没事吧,那是我儿子,村里的大多数青年都被火车站那群混混带坏了,平时带带人赚点钱,一聚在一起,就炸街,堵人。”
火车站,那阿虎一定认识,到时候给他们点教训好了。
一段小插曲结束后,没有影响大家吃烧烤的兴致,反而增添了一些热闹气氛。
“看不出来啊,你们这些东北来的大老爷们,平时怕蟑螂怕老鼠的,有事也真上啊。”
“这边的蟑螂老鼠比拳头大,谁不怕啊。”
吃着西瓜,渐渐的,同学们回了帐篷,河边晚上蚊子还是多的。
张辰站在桥上,郊区的能见度高,繁星满天,却不让城市的人看见,兴许是城市的人太忙碌了,星辰也不愿打搅他们。
夜雾渐浓,有种山村老尸的感觉,这种阴气大盛的时候,徐竹反而活跃起来了。
张辰藏在雾里,湿气太重对骨头不好。
雾里还有其他什么人,雾浓,干坏事的好时机,所以张辰在这守夜。
“大哥,雾那么浓,那人还站着,不对,大哥,现在看不见了,上吗?”
“现在的学生可不是省油的灯,咱们用些恶心的方式就行。”
每个人提着两桶泔水,他们父母还以为自家孩子转性了呢。
向前走去,虽然有些无头苍蝇的感觉,夜里很静只有脚步声和银铃般的笑声,等等银铃般的笑声。
“大…大哥,你有听见什么笑声吗?”
“不是我的幻觉,你们都听见了。”那大哥声音变尖。
“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
很快,银铃般的笑声停了。
飙车党们松了口气,大概是风吹峡谷的声音吧。
“大哥走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到啊。”
“怎么可能,我们已经在下阶梯啊。”
“大哥,我在桥上啊。”
“大哥我还在店里啊。”
鬼打墙,众人心里一咯噔。
“喂,你们在我家干什么。”好听的女声传来,在飙车党耳朵里就是恶魔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