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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ot;这个审问是不合法的。你一定知道这个。我要见我的律师，&ot;当我再次坐下时，他说，&ot;我要求。&ot;

&ot;噢，我们只是在谈谈，&ot;我说，&ot;这只是一次面谈。我们正等着一名律师来这里。我们刚刚开始了解你。&ot;

&ot;给我的律师打过电话了吗？波士顿的拉尔夫&iddot;吉尔德？&ot;泰勒问我，&ot;告诉我。别糊弄我。&ot;

&ot;据我所知，&ot;我说，&ot;让我想一想，我们是大约上午8点抓到你的。8点半给他打的电话。&ot;

泰勒看了看他的表。他的黑眼睛发怒了。&ot;现在才12点半！&ot;

我耸耸肩。&ot;唉，难怪你的律师还没到。你甚至还没被捕呢。如此说来，你是教英国文学的，对吧？我上学时喜欢文学，看过许多书，现在还在看，不过我更喜欢自然科学。&ot;

泰勒继续瞪着我。&ot;你忘记弗朗西斯被送往医院。时间有记载。&ot;

我打了个榧子，本能地退缩一下。&ot;是的，当然是。他被接走是9点过几分。我亲自在表上签了名，&ot;我说，&ot;我跟你一样，有个博士头衔。巴尔的摩市约翰斯&iddot;霍普金斯大学心理学博士。&ot;

霍默&iddot;泰勒坐在凳子上前后摇晃。他摇摇头。&ot;你别吓唬我，你这个该死的饭桶。我不会被像你这样的小人吓着的。相信我。我对你拥有哲学博士头衔表示怀疑。大概是阿尔考恩州或杰克逊州的吧。&ot;

我没理会他的侮辱。&ot;你杀了本杰明&iddot;科菲？我认为是你干的。我们将在今天上午开始寻找尸体。你为何不帮我们省去这个麻烦？&ot;

泰勒终于笑了笑。&ot;帮你们省去麻烦？我为什么要这样做？&ot;

&ot;实际上我有了一个非常合适的答案。因为你以后会需要我帮忙。&ot;

&ot;那么，我以后会帮你省去一些麻烦，在你帮了我之后。&ot;泰勒得意地笑。&ot;你是什么人？&ot;他最后问，&ot;联邦调查局想出的进一步行动？&ot;

我笑了笑。&ot;不是。事实上，我是给你最后的机会。你最好把握它。&ot;

这个农庄的书房里只有波特和我两人。他手上被铐着手铐，完全一副冷漠而无所畏惧的样子，两眼阴险地瞪着。

&ot;我要见我的律师，&ot;他再次发出要求。

&ot;我肯定你需要。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这样。我会在这真正发一顿脾气。&ot;

泰勒终于笑了。他的牙齿非常脏。&ot;来香烟怎么样？给我抽抽。&ot;

我递给他一支。而且还给他把烟点着。&ot;你把本杰明&iddot;科菲埋在哪儿了？&ot;我又一次问到。

&ot;这么说，真是你负责的？&ot;他问，&ot;有意思。世道变了，不是吗？连蠕虫也变了。&ot;

我没有搭理他的问题。&ot;本杰明&iddot;科菲在哪儿？&ot;我重复问道，&ot;他被埋在这儿了？我确信他被埋在了这儿。&ot;

&ot;那么为何还要问？如果你已经知道答案。&ot;

&ot;因为我不想浪费时间去挖这片野地，也不想去那边的池塘中打捞。&ot;

&ot;我真没法帮你。我不知道什么本杰明&iddot;科菲。当然，弗朗西斯是自愿来这儿的。他讨厌霍利&iddot;克罗斯大学的生活。耶稣会会士不喜欢我们。有些牧师不喜欢。&ot;

&ot;耶稣会会士不喜欢你们？还有谁跟你搀和在一起？&ot;

第三部分野狼的踪迹华盛顿特区（5）

&ot;对于一个警察的寄生虫来说，你真可笑。我偶尔喜欢冷面滑稽点的笑话。&ot;

我伸出一条腿，照着他的胸部踢了一脚，把他坐的凳子给打翻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头砰地撞在地上。我可以看得出来，无论如何碰到了他，令他吃惊。肯定伤着了一点。

&ot;这不会是吓唬我吧？&ot;一旦他喘口气，他就问。他现在愤怒了，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血管剧烈地搏动。这才是个开始。&ot;我要见我的律师！……我明确要求你给我请一个律师！&ot;他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大喊大叫：&ot;律师！律师！律师！律师！有人能听到我吗？&ot;

泰勒不停地对着我大喊大叫了一个多小时--像个找不着路的精神变态的反叛者。我让他大声叫呀，骂呀，直到他嗓子开始变得嘶哑。我甚至还出去伸伸腿，喝点咖啡，与查利&iddot;波威斯尼克聊聊天，他真是一个好伙伴。

当我回到屋里时，波特看起来改变主意了。他有时间想一想发生在农庄的每一件事情。他知道我们正在谈论弗朗西斯&iddot;迪根，也知道我们会找到本杰明&iddot;科菲的。也许还有其他事情。

他大声叹了口气。&ot;我想我们可以达成某个合我意的协议。对双方都有好处。&ot;

我点点头。&ot;我肯定我们可以达成一个协议。不过我需要一些具体的东西作为回报。你是怎么把那些小伙子弄到手的？怎么干的？这是我需要从你那儿听到的。&ot;

我等着他回答。几分钟过去了。

&ot;我告诉你本杰明在哪儿，&ot;他终于开口了。

&ot;你的确该告诉我这个。&ot;

我又等了一会儿。又转出去与查利呆了一会儿。然后回到书房。

&ot;我从野狼手中买了那些小伙子，&ot;波特最后说，&ot;但是问这些你会难过的。也许我也会的。他会拿我们两个算账。按愚见，记住，这只是一个大学教授说的，野狼是活着的最危险的家伙。他是俄罗斯人。红色黑手党。&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