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程虚惊一场,便想起来手上的问题。
她看到自己的手钏此刻正在陆知远腕上挂着,自己手上被换成了一条白玉珠子。
于是她说,你给我换回来,我那是在庙里开过光的。
陆知远在心底暗骂她不识好歹,却又死活不肯还给她。开过光的怎么了,开过光的就不能也保佑保佑我。
沈轻程伸手要从他手上取。你自己再去请一个嘛。
他麻利地控制住她的手腕。我不去,就要你这个。
沈轻程没办法,转头看自己手上的东西。
沈轻程是认得好东西的。
她不了解太多专业的概念,但她知道所有打眼一看就好看的很自然的东西都很贵。
眼前的这串珠子就是这样。莹润细腻,色白如雪。当中一颗南红鲜艳胜血,配件是赤金的。沈轻程知道金子是这里面最便宜的一样,于是赶紧拿下来还给陆知远。
不要。你这是籽料,太贵了。
怎么?佛和你一样看不起有钱人是吗?陆知远笑。你拿着这个,它就不渡你了?
沈轻程被他噎的无话可说。
沈轻程只能看出来材质,却也看不出来,并不知道这是文物,以为只有一期化疗款的价格。陆知远又往她的手腕上套,她想想也便罢了。
陆知远却看着那手钏。一颗南红鲜艳欲滴,越发衬得月色下她的手臂莹润饱满。
她刚醒的人,觉得窗外的微光也刺眼,举起手腕挡着光接着睡。
白红金的配色宝光内蕴,终于使她看上去又清贵又娇俏。此刻她蜷在自己怀里只知道睡觉,像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姑娘。
陆知远心头一软。
他觉得太值了,如果能让她真的变成没吃过苦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于是他伸手再去摸那手腕和面庞,手下的辗转和力度已经变了味道。
不要睡了。他附在她耳畔说。几天没见了,你不想我吗。
他的手沿着她的脖颈逐渐往下。
听话,来,让我好好疼疼你。
窗外月光如水,照着一对璧人。
第18章好狠的女人
沈轻程是很能喝酒的。陆知远发现这点的时候很是意外。
他天天带她去应酬,把她往人堆里拉。她端着一杯酒在宴会现场晃荡,常常有人过来和她喝酒客套几句,她时不时自己还会抿上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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