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榭看着宁泊:“而且你也看到了,我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待会儿演出撑死也就二十来分钟,我总不可能在台上发情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宁泊说:“这抑制剂是我爸专门让医生根据你的信息素专门调配来的。”
“它可以应急于各种突发场合,当初我小爸的对家想要陷害他的时候,就是靠着这种抑制剂班扳回一城的。”
“现在不就是突发场合吗?”吴榭问。
“现在是正常情况。”宁泊说:“他发情期到了,普通抑制剂就可以。”
说着,宁泊拿起来那根针:“我不敢保证这针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涂,所以这支抑制剂,是我要留给你上台之前用的,以防万一。”
吴榭愣住了:“不会吧,针上还能涂东西。”
“我只是猜测。”宁泊说。
“哎呀,你就是猜测嘛。”吴榭说:“现在不也是不能确定了,而且你闻闻我,我身上有没有信息素的味道啊?”
“没有。”宁泊诚实道。
“这不就完了。”吴榭说:“我现在压根还没有到发情期呢,肯定没事,我现在稳定到就算是里面的oga的信息素也让我毫无反应。”
“毫无反应才最可疑。”宁泊说。
“你这是谬论。”吴榭没好气道:“赶紧把抑制剂给我,我去拿给他。”
“还有四分钟,他能熬得过去。”宁泊说。
“宁泊!”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宁泊看着吴榭:“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吗?你认识他吗?”
“可是他是我们的同学。”
“上次你帮许常欣的时候,也是跟我说的这句话。”
“宁泊。”吴榭看着他,一脸不可置信:“我从前怎么不觉得你这么冷漠啊?”
听见吴榭这么说,宁泊心一抽痛,继而他淡淡看了一眼吴榭:“我一直都是这样,只是对你不冷漠。”
“对我不冷漠,那你就没有朋友吗?”
“虚情的不少,假意的不少,想追我的不少,觊觎我家家产更不少,真心的也只有你一个。”
宁泊抬手看了一眼表:“还有三分钟,信我,他撑得过去。”
吴榭抬眼看了看天花板,继而眼眸盯着宁泊:“你是一个alpha,你没有发情期,你当然不知道发情期来的时候,没有alpha的标记和抑制剂oga有多么痛苦。”
“别说是三分钟,一秒钟我都撑不了。”
宁泊微微垂眸:“我也有易感期,我知道那有多难熬。”
“所以,将心比心,把抑制剂给他吧。”
吴榭听着卫生间里面的oga痛苦的声音传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看着宁泊,扯了扯他的衣服:“给他吧,求求你了。”
“如果在里面的人是我,外面有抑制剂的人不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