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吴榭没忍住,说了句脏话,但是一想到前几天宁泊因为自己说脏话惩罚自己的手段。
吴榭瞬间捂住了嘴:“不是,你,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在想你,我要是没你,我该怎么办。”宁泊低声说。
“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吗?”吴榭没好气道:“你说这话就像是我要死了一样。”
听见吴榭这句话的时候,宁泊猛然抬眼盯着吴榭。
那一瞬间吴榭明显感觉宁泊的目光冷冽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
“别说这种话。”宁泊说。
“我就是开个玩笑。”吴榭一脸委屈。
“我不喜欢。”宁泊毫不买账,冷冷道。
“我知道了。”吴榭抓过宁泊手里的毛巾:“你就是那种提上裤子翻脸不认o的a呗,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现在彻底标记我了,知道我逃不了,就开始凶我了。”
“我没有。”刚才还一脸阴骘的宁泊在听见吴榭这句话的时候有点慌乱,他立刻解释。
“不用解释了,我都懂。”吴榭说:“现在你都这么凶我了,以后说不行还怎么整我呢。”
“我不会的。”宁泊说:“我就是害怕——”
“你害怕什么啊?”
吴榭觉得宁泊自从标记完了自己之后,比不标记自己之前还要敏感。
“我——”
没等宁泊说完,吴榭一抬眼,就看见宁泊眼尾通红,一行泪掉了下来。
“我天。”吴榭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了角落里,抓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我警告你,宁三白,你别再想着那种事了啊,都六天了,你不怕精尽人亡,我还怕被你弄死在床上呢。”
吴榭现在患了哭包攻ptsd,一看见宁泊红着眼睛,就觉得下一秒宁泊就要扑上来了。
这种生物实在是太可怕了。
吴榭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人这么吃这种人设,等到他们自己碰上了,才知道这种生物多恐怖。
明明自己才是承受者,偏偏宁泊总是能哭唧唧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仿佛他才是被上的那个。
让他停下来吧,他就委屈的哭,让他继续吧,他就高兴的哭。
还总是流着泪红着眼睛哄骗自己说他舍不得,那你他妈的当时倒是停下来啊。
吴榭简直要抓狂。
被吴榭这么一说,宁泊耳垂又红了,烫的厉害。
他立刻摇了摇头:“你放心,我这一周都不会跟你做那个的。”
“你这个月都别想了。”吴榭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