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走廊里,盛母才皱着眉头,把话说了出来,“笙笙,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盛笙笙含糊道,“没事,是单位提前预支的工资。”
“那不错!这公司好,老板好,你可得好好为老板做事。”
盛笙笙没吭声。
不是她为老板做事,是老板按着她做。
“最近你姐姐都没来,倒是一笔一笔给我打钱,我有点担心……”
盛笙笙的姐姐盛婧前两天因为和同事闹矛盾辞职了,她哪里来的钱?
心中担忧,面上却还是安慰了一番盛母。
等出了医院,她才给姐姐打电话。
一连打了几遍,盛婧才接通。
可电话那头,盛婧一直在哭。
虽然盛婧是姐姐,但姐妹俩其实只差了几分钟,盛婧性子弱,动辄就流眼泪,一直以来,反而盛笙笙更像姐姐一点。
好半天才费力问明白,原来盛婧为了挣钱去夜店卖酒,只是这两天一直有一个什么老总缠着她,她吓的不敢去,可当时和酒吧签的合同还差了两天。
盛笙笙咬咬牙,“我去,我替你去!”
……
酒吧二楼,靳凛懒散的靠在沙发上,黑色的衬衣袖口随意的被卷起,露出精壮的小臂。
对面的好友梁晨眼尖的看到了上面隐约一个暧昧的咬痕,啧啧道,“看来你这个未婚妻……不错?”
靳凛慵懒的笑了笑,“床上不错。”
他脑海里涌出昏暗房间里女子低低的啜泣声。
以及那个……让他觉得莫名熟悉的新员工。
很笨,衣服松了被人看光了都不知道……
“先生,要酒吗?”
熟悉的声音打断了靳凛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