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有些嫌弃地吐槽着,说完,她单手扛着刀,走到映月身边,捏了下她的腰。
唔。
好紧实的腰部肌理。
隔着薄薄的衣衫,桑晚甚至还能摸到女子锻炼出来的紧致线条。
“你的身材好好。”
桑晚由衷地夸赞。
邬映月看着她的所作所为,没忍住抽了抽嘴角。
“阿晚,我们。。。。。。”
她换成单手托盘子,另一只手拍开桑晚作乱的“魔爪”。
然而桑晚这次刀也不要了。
她放下武器,腾出手,双眸发亮:“再摸一下下。”
“等我回去了,我也这么练。”
邬映月有点囧:“再摸下去,我们可能就要被困在了。”
“到时候别说回去了,光说咱俩,都要被扣在这做一辈子的侍女。”
桑晚没想到后果这么吓人,她飞快地收回手,老老实实地抱着刀站到一边。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邬映月看了看周围,见四下无人,她把托盘放到一边,拉着桑晚就准备开溜。
“咱们出去看看。”
破除幻象的关键点在苍梧厌。
她们得去找到苍梧厌。。。。。。还有其他的几个师兄。
邬映月在脑海里捋了一遍进程,拽着桑晚跑到长廊拐角。
见无人瞧见,她松了口气,打算继续跑。
不料一转身,她就撞到了一堵坚硬的肉墙。
“嘶——”
幻象中,痛感依旧存在。
邬映月撞得鼻头发麻,眼泪险些掉了出来。
来人看着她,似笑非笑地歪了歪头:“这位姑娘,你要去哪?”
略微熟悉的嗓音,略微贱兮兮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