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发情吻太狠,也不会留下这么深的伤口。
还好有画画,让她大脑短暂的遗忘不好的事情,沉浸其中。
李婷回公寓时,一眼发现端倪,上下打量岑影的嘴巴:“嘴巴都被他亲烂了,他也没找你?也没主动理你?”
岑影换好鞋,坐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找我干什么。”
李婷一屁股坐到书桌上,低头去看岑影:“他就不会想一想你吗。”
岑影看了眼窗外的夜色,深夜12点,路口的路并不是主干大道,除了对面楼的房屋偶有几家灯色还在亮,那条路基本没什么车流路过了。
从前,小李的车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停在街灯边打双闪。
收回思绪,岑影笑笑而过。
要祁闻琛那样的人彻夜不眠的来想一想她,简直痴人做梦了。
李婷架住她的肩膀,将她面向自己:“这副可怜相,明早好意思上课吗。”
岑影打开抽屉,丢出一大盒新买的口罩:“感冒,戴口罩。”
李婷笑了声:“他都不打算理你了,怎么还来咬你亲亲。”
祁闻琛不过寂寞发情,岑影埋头补结课作业,没回话。
李婷伸手摸了摸她嘴角的伤口,啧啧了两声。
吻咬出来的,得多狠的占有。
不知道是不是刚洗热水澡出来的缘故,她的小崽崽原本白皙的脸蛋因受热,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娇红,配上嘴角的咬痕,弱兮兮的谁看谁觉得可怜。
看来祁家的太子爷好这口癖好。
李婷摸了摸岑影的脸蛋:“他可真狠啊,真舍得让你疼。”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是不是你惹他啊?”
岑影点头,“他说我有小男朋友。”
李婷抬手敲了下岑影的额头:“你这个傻瓜,他祁闻琛什么人啊,容得下身边的宝贝小崽崽和野男人搞暧昧吗。”
岑影都想发誓:“我绝对没有。”
“我相信你没有,但祁闻琛可不是我,才认识你多少天。”李婷扭头进卧室,“大半夜赶什么作业,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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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日里。
在德园的首展很顺利,张奇声在背后稳当操办一切,丝毫不要她插手操心。
她什么都不需要做,递画交画,价格由张奇声看了之后安排,一通电话邀请富商巨贾,收藏界的前辈前来参加活动典礼。
邀请函都不做,张奇声只打电话给业内的朋友:“很浪费纸张,节约节约才是。”
是她绘画人生的首展,100多幅作品,开场即巅峰,这是岑影没想到的。
首展画价格抬上高价,张奇声是觉得岑影用的颜料太贵,只想卖贵点。
但没想到,一位刚起步的画家,一幅20小尺寸的小幅油画以6万高挂,同样有人买走。
对方当时说:“十分抽象的四维空间图绘,颜色很有冲击力。”
配色调色,岑影确实有天赋。
张奇声突然能明白,她为什么只爱一个牌子的颜料,多贵都买,她对颜色要求极高。
开展3小时,100多副作品一扫而空。
也是张奇声没预料到的,都已经盘算好,那群玩古玩艺术的老东西要是欣赏不来不买画,他就从港澳富豪堆里出手卖画救场,怎样都要卖出去一半。
不过是赔进去一场人情,总要给姓祁的一句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