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计较她什么?
凭过往,太了解他的脾气,想想,自己也没同哪个男的厮混?也没什么185、更没联系刘怀英…
他不是知道Rin是0吗,板上钉钉。
还是说,他又看穿她的谎言?
说也不对,不说也不对,突击到访,惊喜有,措不及防有。
稍后算什么?
车开一段路后,他突然狠踩油门急刹车。
惯性使然,身体前倾,慌张得她暗暗娇呼了声,看出窗外,不是回富人区别墅的路,而是停在密歇根湖的湖岸公路。
周围房子低矮,没有绿植栽种。
夜色里,街灯暖映。
不等他霸道吩咐,岑影察觉不对劲,早已解开安全带,顺从地爬到男人大腿。
手臂堪堪攀到男人肩膀,柔媚地,对他锋利嶙峋的喉结轻轻咬了下——
无端,视线交接,男人眸色红了好几分,红血丝隐隐浮现,跌荡的,压抑的,瞳仁里差点找不到她的倒影。
祁闻琛伸指腹,不由分说擦掉她唇上的蜜色唇釉,拿纸巾擦干净手。
就这么个举动,都吓到小姑娘了,怯怯抬眸,脸蛋化了点淡妆的她,比大汗淋漓时,模样更媚。
笑了。
“哪感冒?”他突然问。
岑影支支吾吾:“对不起,没严重。”
祁闻琛扯唇笑了笑,盯看她,等她给个好解释。
她补充:“同你说的那晚,吃药后睡一觉,没病,没感冒,只是偶尔打小喷嚏。”
没病,后面也不同他解释。
他妈的就一句‘先生,我感冒了’,撒娇,没了。
耍心机,一套一套,这点伎俩配上她本就常年体弱多病的娇态,还真是诡计多端。
祁闻琛瞧怀里人,入秋和她们一样穿裙子,她不冻谁冻?下一秒,手臂收紧她腰来怀里,满满质问:“玩我,嗯?”
“那万一是想见先生呢。”
就说几个字,小姑娘眼眸早已湿漉漉一片,沾了丝般望人,“先生让我一次可不可以…”
他反问,“还没够让着伱?”
岑影抬眸:“足足一个多月,见不到先生。”
听不出来是讨乖还是故技重施撒谎,以此来抚平他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