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乐上前,楚式微拉她的手臂让她坐在身侧。
刚刚淮乐还要起誓,胡言不吉利的话,以证与他亲近不是为了什么目的。名门望族们每每怕人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为了清白总是先想到起誓。
不必起誓,知道她有想要证明的心了。
“皇兄。。。。。。”淮乐与楚式微开口,总有些纠结困难,说出的话都要深思熟虑,害怕下一刻会惹他不悦。
“嗯。”楚式微应了一声。
淮乐心有余悸,继续解释道:“昨日在司徒府,皇兄说让我今日来取玉佩。我以为玉佩还在书案上,看文书也是。。。。。。”
淮乐顿住,不知该如何解释此事,难道要说她以为与太子有关所以生出了好奇之心吗?那岂不是坐实了楚式微方才多虑的猜想,届时他以为她真的是太子派来打探底细的。
没想到他如此多疑,既然担心她是别有心思,他一开始就应该远离她才是。
“玉佩本王已经给太子了。”楚式微道。
“真的吗?”淮乐半信半疑,她没有生气,想见到楚子揭本非易事,如今楚式微已经归还玉佩,算是帮了她。
不过他是何时归还的?
“这样的玉佩,以后你有一块就够了。”楚式微只道。
郢王府的权势不输东宫。
楚式微看着淮乐的脸,目光落在了她的唇上,他手指扶着书案,习惯性让猎物在可捕捉的范围内,思忖到可能惊着她,有些生硬地靠近。
淮乐先是不解,后轻易避开,出声打断,“谢谢皇兄。”
楚式微收回手,坐了回去,脸色比方才要阴沉些。
“今日叨扰皇兄了,淮乐先回去了。”淮乐觉着对方开始面色不对,一心想着快些逃离。
“慢着。”楚式微叫住准备起身的淮乐,从书案一侧的暗格中取出一只玉盒递给淮乐。
淮乐稍作踌躇,接了过来。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珍珠耳坠。
“皇兄?这是给我的?”
“我帮你戴。”
淮乐原是没有要收下的意思,听到楚式微这句话即刻脱口而出,“不必了,我自己来。”
楚式微伸手示意淮乐将耳坠拿来,他不是询问她的意思,他就是要为她戴。
楚式微是皇子,随心所欲惯了,一直以来没有人敢违逆。他可以对她好,但他耐性有度,淮乐三番两次地扫他的心意,总会烦。
淮乐不得不递上耳坠,她先动手卸下了自己的耳坠,小心收起。
不知是此刻无反抗之力没有安全之感,还是第一次让男子为自己佩戴耳坠不习惯,淮乐心跳如鼓,异常惶恐不安。
有些意外的,楚式微的动作很轻,指尖碰到耳朵,细细痒痒,淮乐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袖。
淮乐余光有所察觉,楚式微似乎在认真地帮她戴耳坠。
“本王看看。”
耳坠戴好的比淮乐想象中要快,戴完后楚式微看了看,从他一贯不变的凤眸里,淮乐看不出什么,忐忑依旧。
淮乐没有问他到底如何,还是想着回去的事,“谢谢皇兄,今日来得匆忙,来日回礼。时候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
“嗯。”楚式微见淮乐急着要走,没有多留。
等淮乐走出两步,楚式微提醒道,“若是让本王发现你把玉佩留下,下次再见面,本王再难有现在这样好脾气。”
淮乐脚下一顿,身子僵住,一番挣扎后,转身走回去拿藏在书案文籍下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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