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顾长安要走的时候,他就不出现了。
草,是不是都为难她来了!
司徒香欲哭无泪道:“给个机会,让我解释一下,师兄。”
“如果你是说顾长安去苏家的事情,你不用解释了,我已经知道了。”
云蘅淡然地从马车上下来。
司徒香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便是从苏家回来的,你觉得我怎么知道的?”
“……”
司徒香难以置信地看了云蘅一眼,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问道:“你该不会是恰好跟过去的好师侄碰上了吧?”
云蘅没说话,越过司徒香走进府中。
司徒香捂住嘴,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还真是啊!
既然碰上了,都没能把人给带回来,看来是很不愉快,司徒香这会聪明了决定不去作死,悄悄地往回退,朝着一边走去,打算跟云蘅错开。
结果,还没走几步路。
身后传来声音,“从今日开始,厨房禁止做糕点。”
司徒香差点一个扑棱摔在地上,满脸泪水地道:“云蘅,你周扒皮啊!叫我过来给你做牛做马,还要苛待我,这病谁爱治谁治,我不伺候了!”
云蘅道:“你现在要是想回去相亲的话,那随你。”
司徒香闻言,顿时卡壳了。
她攥着袖摆抽抽噎噎地追上云蘅,“师兄,我的好师兄,你别不讲理啊!”
“你那小徒弟去苏家我真的拦了,可她就铁了心要过去,我能怎么办嘛,你不能因为她,就克扣我的口粮!”
“要说有问题有问题的那个人是你才对吧!”
“人家分明对你有意思,你怎么偏偏还要把人往外推?”
这话一出,云蘅停下脚步看了司徒香一眼,“再多说半个字,你今天晚饭都没了。”
司徒香马上闭上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颤颤巍巍地看着云蘅,乖巧地冲他眨眨眼,一副自己绝对不会说话的样子。
她站在原地,云蘅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等人都没影了,司徒香才跺着脚痛恨道:“我真是造了什么孽,在巧国被催婚,来这里还要被云蘅拿捏,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要不是为了云蘅,她才不乐意从药王谷里出来!
顾长安去苏家的事情,不说震动国师府和苏家,事情很快也传到了顾家。
本来苏恒就不打算刻意隐瞒,顾远知道是迟早的事情,但是顾远视苏家为眼中钉,所以一直派人盯着那边的情况,所以当顾长安出现在苏家,他便知道了。
顾远气得肺都要炸了,书房里什么文房四宝,书架上的书,都被他砸的稀巴烂,然就是如此他也依旧不觉得解气。
“顾长安,顾长安,顾长安……”
“你这个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