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不好用呗。”何辽鸥嘟哝了一句。
然而这个时候正是白秋落话音落下,没人接口的空档,四周安静得很,所以他这话也就变得格外的清晰。
屋内一静,邵南初淡漠的目光准确的落在何辽鸥的身上,眼中含着淡淡的冷意。
敢这么针对他家丫头,也不知道他之前不在的时候,她是怎么被欺负的!
邵南初想着,心里微恼,连带着身上的气息都冷淡了几分。
白秋落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不由得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在问他怎么了?
邵南初收敛情绪,微微摇头示意她没事。
而何辽鸥因为方才邵南初那个目光,感觉遍体生寒,这会儿正有些发懵呢。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方才会有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而这时,上首的张敢言开口了:“何辽鸥,你若是不能好好说话,那这场会议不欢迎你。作为一个大夫,却这般心胸狭隘,也不知你师傅当初怎么看中的你,收你入门的。”
“白大夫的医术是有目共睹的,在场的大夫哪个不说一句好?偏就你一人总是见了她就不对付,白大夫可曾得罪过你了?”
何辽鸥被他训斥得面色通红,梗着脖子道:“白大夫不曾得罪过我,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若不是她的医术不过关,方子怎么会不能用了?”
张敢言冷冷的看着他道:“你说白大夫的医术不过关,她的方子不好用,那就是说你的医术过关,方子好用咯?那怎么没见你交出一个好的方子来?”
何辽鸥闻言涨得通红的脸色又变了,瞬间煞白,旋即有些发青,咬牙瞪着眼不说话了。
事实上这次的疫症有效的方子都是白秋落提供的,他们这些大夫也提供了不少,但一是效果比不上她,二是数量比不上她,所以其实这些人都是服气的,没什么好说的。
但现在何辽鸥却说白秋落医术不过关,那不就是在说在场所有人的医术都不好吗?
所以张敢言的话音落下之后,众多大夫都是对何辽鸥怒目而视,眼神都很不友善。
何辽鸥见自己惹了众怒,脸色更白,却是不敢再说什么了。
张敢言见他不说话了,便看向白秋落道:“白大夫前天研究出来的方子是真的有效果的,眼看着病人已经摆脱了疫症,要好起来了,可是今天去给病人诊脉的时候,却发现病人的病症又更严重了,而且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之前的方子也不能用了,这才找你过来商量。”
事实上这两天疫村的情况变得很好了,村民们见病症慢慢变好了,都满怀希望和期待,可今天症状却又爆发了,这让久违的恐慌再次笼罩了村子。
白秋落闻言微微皱眉,这情况突变得实在是有些让人措手不及。
“这两日可有什么不同?”白秋落想了想,问道。
她那边的患者情况还是好的,和昨日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这边却都已经发生的疫症病变,这就有些不寻常了。
几位大夫对视一眼,眼中各自都有些迷茫,随后冲着她摇了摇头:“与往日并无不同。”
“在这边干坐
着也讨论不出什么东西来,我去看看病患,诊脉之后再说吧。”白秋落想了想,说。
她过来之后直接就来这里了,还没有接触过病患呢。
“好,那一起去吧。”张敢言开口道。
白秋落微微点头,倒是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