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萧家的一个被关在家中的闺女,昨儿晚上也偷偷溜了出来,和情郎私奔了,现在萧家还在寻那闺女呢。”
“……”
一夜之间,神都鸡飞狗跳,各家都对月见微恨得咬牙切齿,聚在一起说定是他干的,还要找上隐圣帝君为他们做主,甚至还有老臣哭得涕泗横流,像是死了爹似的,对月见微恨得咬牙切齿。
月见微舔着从外面带回来的妖果串子,悠哉悠哉地走入殿内,便看到密密麻麻跪了一地的人。
他吓了一跳,道:“何必行此大礼?平身平身,不必如此客气。”
跪在最前面的寒风扬一听,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他想站起来,却又被旁边的蔺云扯了一把,赶紧又重新跪好——不错,若是站起来,不就顺着月见微的话,真成了免礼平身了吗?可这继续跪着,也觉得有些别扭,像是在给月见微跪拜似的。
墨沧澜轻咳一声,道:“微微,怎么这个时候就回来了,不是要出去逛街吗?”
月见微炫耀似的朝着墨沧澜展示了自己的储物戒,道:“逛完了,想买的都在里面了,有钱真好。”
说着,月见微走到楼梯上,一屁股在墨沧澜身边坐下,看着这些人,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须得我避讳吗?”
墨沧澜道:“倒也不必。只是诸位臣子,都来与孤告状,说你行事顽劣,欺负了他们,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下面众人心里面皆是一咯噔,他们方才用的词,可并非行事顽劣这般轻巧。
月见微看了看下面,睁着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颇为无辜地说道:“我这般纯良柔弱,怎会欺负他们?谁趁我不在,造我的谣?”
月见微走下台去,蹲在寒风扬身前,道:“是你造我的谣,说我坏话吗?”
寒风扬昨日中了月见微的毒,拉了一整晚的肚子,来之前府上的药师才刚刚炼制丹药,给他勉强解毒,此事月见微一靠近他,便让寒风扬有种肚子重新痛起来的错觉。
寒风扬强忍住愤怒,道:“你这个心肠歹毒的贱人,莫要以为如此威胁我们,我们就认可你的身份了。”
月见微挑了挑眉,弯了弯唇角道:“寒元老,您说话可是要讲道理讲证据的,你说我心肠歹毒,不妨说说看我都做了些什么,我威胁你?我不过是个才没多大年纪的麒麟崽子,你已经是活了大几百岁的寒家家主了,我能欺负的了你么?”‘
寒风扬抬眸,瞪着月见微道:“你少说这些废话,就是你做的!”
月见微道:“证据呢?”
寒风扬说:“被你销毁了。”
月见微“哈”地笑了一声,道:“沧澜哥哥,此人没有证据,便要将事情赖在我身上,这如何说?”
墨沧澜看了看两人,轻笑一声道:“此事该有误会,昨日晚上,微微始终与孤睡在一起,不曾离开,你们说是他做的,难不成是在怀疑,孤故意包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