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的脸色瞬间沉了两分,她原本以为宇文若鸿是禽兽,直到遇到了宇文风,她才知道什么叫做没有最禽兽,只有更禽兽!
宇文风趁着云汐呆滞的机会,又一次覆上了她的双唇。
云汐使劲挣扎,无效的挣扎,她万念俱灰地想她再练十年,只怕也不是宇文风的对手,她落在他手上,无力反抗,只能任人蹂躏,他可以肆无忌惮,想要就要,而她呢?难道就这么不知廉耻地沦为他床上的玩物吗?
与其如此,倒不如一死了之,至少也要死得有尊严!
云汐忽然不再挣扎,乖顺地躺在床上,任由宇文风扯掉了她的外衣,虽然在他扯掉她肚兜的那一刻,她有一点抓狂的冲动,但还是极力忍了下来。
宇文风见云汐不再反抗,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她睁着氤氲的眼睛直视着他,微微颤抖地探起脖子,将自己的唇送到他唇边。
宇文风有一丝恍惚,他以为这个女人真的要臣服了,可是就在他准备享受猎物的时候,忽然一股力道自身下传来,云汐忽然发力将他推到一边,然后用尽全力往床角撞去……
第40章 带她去解蛊
还好宇文风武功够好,身手够快,虽然内伤没有痊愈,但他的功夫原本比云汐高出甚多,所以在危急关头,还是把她给拉了回来,饶是如此,她额上还是被磕出了一块血痕。
宇文风惊出一身冷汗,他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会寻死!他把她压在身下,怒道:“你疯了!”
云汐眼见计策不成,咬紧嘴唇,将脸转向一边,冷冷地说:“我打又打不过你,逃也逃不掉,我能怎么样!你要干什么随你,反正我无力反抗,但你别指望我心甘情愿地迎合你,绝对不可能!”
她刚才运功去撞床,催动了内力,原本就受伤的身体伤上加伤,这下情续激动,咳了几声,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枕头。
她的身体很美,眼神很冰,还有一丝无奈。
宇文风知道云汐绝不会开口讨饶,但能让她去寻死,可见他真的把她逼到了绝望的极点,看着身下曼妙的身体,他忽然有那么点下不了手了。
云汐等了半天,没觉得身上有动作,她回过头,对上了宇文风深沉的双眸,两人就这么凝视着,一个深沉,一个倔强,过了许久,宇文风忽然放开云汐,躺到她身边说:“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云汐显然不准备买他的账。
宇文风又沉默了许久,忽然开口说:“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嫁给我?宇文若鸿在利用你,知道吗?他只要把我们的关系公布出去,我固然没有好结果,你更加必死无疑,他这是牺牲了你要算计我,为什么要配合他?你是傻子吗!”
云汐听得他语气温柔,似乎不是在骂她,而是有一点点疼惜,唇边不由得扬起一丝苦笑:“我师傅在他手上,我没有办法。不过哥哥也不见得是要牺牲我,他说过,如果我被你碰了,他会杀死我的。”
宇文风听到云汐转述宇文若鸿的话,倒有一丝诧异,他原本以为宇文若鸿的计划就是让云汐来勾引他,然后把他拖下水的。但这点他没有告诉云汐,只是问道:“你师傅是谁?”
云汐耸了耸肩说:“说了你又不认识,你知道的,我命硬,克亲克夫,所以一出生就被送到山上去了,师傅虽然不疼我,但毕竟把我从小养大,我不能看着他去死的。”
宇文风凝视着云汐,淡淡地问:“阿旺是谁?”
云汐立刻睁大眼睛:“你怎么会知道阿旺?”
宇文风毫无语调地说:“你病的时候,叫他的名字。”
云汐眼圈有些泛红:“阿旺是我的好朋友,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有心事的时候,只有它肯听我说话。可惜它命不好,我八岁的时候它就死了,我想尽办法把它的尸体保存下来,结果父王上山接我的时候,一把火就烧了屋子,阿旺还在里边……你答应过不穿狐狸皮衣服的,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宇文风越听越不对劲,他狐疑地问:“阿旺是什么?”
云汐理所当然地说:“阿旺当然就是狐狸咯,白狐狸。”
宇文风彻底无语,凭什么用上当然两字,这个名字又不是狐狸专属!他应该嘲笑她两句的,可为什么他觉得心里沉甸甸地,说不出话来呢。
他向云汐看了一眼说:“我明日带你去解蛊,好不好?”
云汐带着一点凄凉,一点讽刺地回应:“我能说不好吗?解了蛊,你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杀我了,挺好的。”
“步云汐。”宇文风扭过她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说:“刚才我不是故意要那么对你,我是被你气的。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总是你欺骗我在先,既然你没准备害我,为什么不说清楚?如果你相信我,早点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把师傅救出来,可以保护你们安全,我们也不会走到今日这一步。”
云汐没有说话,她确实没有相信他,也没有尝试着去思考过这个问题。
宇文风继续说:“既然你是大哥的女儿,我也算你的亲人,有话可以跟我说,不是只有阿旺和你做伴,不是吗?”
云汐tian了tian嘴唇,宇文风这算是在……拉拢她?
宇文风淡淡说道:“我要带你去找大蛊师解蛊,他在东岭,这里过去来回至少也要十来天时间。我已经向父皇禀报,说要上东岭替他老人家采参,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动身。”
云汐心中立刻警铃大作:“就我们两个,走十天?我不干!”
宇文风瞥了她一眼,她想到的不是解了蛊之后会不会死,而是不肯和他单独走十日?他真的觉得她的心思异于常人,于是他不动声色地说道:“还有傅宏云,本太子会把他一起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