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剑芒的易清丰满脸无奈,继续狂奔,抽空还回道:
“邹辰星,你打我,你师兄会生气的。”
“我呸,你个天天躲在女子身后的孬蛋,还敢用师兄压我,我砸死你。”
落星术不断落下,阴阳二气剑芒覆盖全身的邹辰星,双手再次起决阴阳血手印直接一个巨大的手掌拍向易清丰。
呜呼哀哉的易清丰没有丝毫还手的余地,只能继续跑路,连抽空回怼的时机都没了。
神庭内的行儿一手清扬的曲子弹的越发生动,脸上挂笑,美艳绝伦。
拒北城内的花府中,此时的月宫仙子正在陪一女子同饮桂花雕。
一女鹅黄色藕丝布云长裙挂身,一女蚕丝白色长裙,一女桃眼含月,一女星目运转。
二女同坐花下,空中的显圆术显现出一身狼狈的黑袍男子叫苦无声,紧追不舍的邹辰星三术齐用,如杀神临世。
慢慢饮着桂花雕的谢温氲两叶柳眉微微簇起,开口道:
“姐姐怎么这么狠心,这么对自己的夫君。”
“如今你才是姐姐,不准叫我姐姐。”
“姐姐~。”
舒出口气的花月羞转过头来看着谢温氲,一张标准的瓜子脸上带着怒色开口道:
“妹妹,你看你把他惯成什么样了,终日不是鱼水间,便是摇船之上,和个小白脸有什么区别。”
说着说着低头瞄了眼谢温氲的身前双月的花月羞,脸上挂羞,心里暗暗道:
“我赢了。”
似乎察觉到花月羞目光的谢温氲桃面带羞喃喃开口道:
“姐姐嘴上不认,可如今身前沉甸甸两月明圆圆,不是口是心非吗”
被叫破心声的花月羞脸上羞红更甚强装镇定开口道:
“臭男人不能惯着,如今大劫已至,你又偷偷跑下山,劫数只会更加混乱。”
“姐姐,你又怪我。”
谢温氲听出了花月羞话里的意思,抽抽嗒嗒的声音响起。
瞬间服软的花月羞一点点儿小脾气都没有了,只能轻声开口道:
“好了,没多大关系,他的河图书应该已经推演出来,不然也不会直接叫破邹辰星的名字。”
易青峰当年身死后,闹闹不停的谢温氲把阴阳宗当成自己家来去自如,当代的邹掩每次一算到谢温氲到来就头疼,直接躲进了天外天玉京山。
掌含天地的花月羞一生从来没有对哪个人服软过,便是心之所属的易青峰,花月羞也很少有好脸色。
但是,独独跟花月羞闹了二百多年的谢温氲是真的让花月羞无可奈何甚至还有了一丝畏惧。
谢温氲是一个绝对不会按常理出牌的奇女子,便是号称算尽一切的紫微斗数对上谢温氲也没什么用。
这个世界总是这样,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一人独行的易清丰酷似游侠儿却少了游侠儿的风采,在天凉郡如烧山的猕猴疯狂乱窜,众美相随的张怀玉脑子从来没有正经儿想过事,三女直接安排的明明白白,天壤之别。
天凉郡上一步百里四处乱串的易清丰躲过阴阳血手印,避开阴阳二气剑芒回头大喊:
“邹辰星,大婚之日你还喝过喜酒呢,你个老小子怎么出手这么狠辣。”
越听越来气的邹辰星,好似看见了那日将要垂泪的仙子,手中道术更是不断施展,口中骂骂不休道:
“你居然知道,知道了还敢期辱师兄,这口恶气我替师兄出定了。”
鹿郡东海之上的阴阳宗,此时乾宫内邹秦明斜躺在殿上,手上翻着河图副本眉飞色舞的喝着桂花雕,哈哈不停,两只脚拍来拍去,甚是解气。
台下的弟子,单于信,刑明,仇九,一脸正色的看着失态的宗主。不知宗主因为何时却如此高兴,甚至失态都不知。
性起的邹秦明此时才想起台下的弟子,开口道:
“乾宫单于信、刑明,星宫大弟子仇九听令。”
“弟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