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于慈发来邻省海岛定位时廖寄柯毅立马把在电话里的承诺抛在脑后,直接跑去于慈那边堵人。看着得意洋洋站在车前,全副武装得比自己还像明星的人,于慈的头又痛起来。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该讲的道理和情绪都已经说明,廖寄柯习惯了我行我素,于慈拿人的本性没办法。她想无视廖寄柯从旁边经过,总要真吃过亏这人才能知道不是所有的事都必须如她愿。
廖寄柯当然知道对方在脸臭什么,她上前一把攥住手腕,于慈踉跄几步跌进自己怀里。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坐公共交通你的信息会暴露,开车我不放心。”
以前廖寄柯装大款送过一辆车给于慈,准确说是把自己大学毕业的礼物借给她开,第二天就把保险栓撞坏,维修好送回来后没多久于慈差点把自己送进医院。廖寄柯不喜欢开车,觉得太耗费精力,她本来打的是等于慈开顺手了能搭自己去兜风的算盘,照这种情况看来还是请司机比较靠谱。
想起来难堪的过往,于慈气势一下子蔫下来,靠在廖寄柯身上使劲掐着她腰间的软肉。
把人抱更紧,廖寄柯在肩头用力吸几口带着于慈味道的空气,又舔舔突出的锁骨处,凑过去很小声说了句:“我好想你哦。”
激起冷颤,于慈娇嗔地瞪廖寄柯一眼,挣脱怀抱钻进后座,并没看到司机的身影。随后廖寄柯在驾驶座关上门,想起当初为了尝试车震骗于慈自己不会开车,等司机的间隙闲着也是闲着,半强制地在出通告前把人搞得乱糟糟。背后冒出虚汗,不敢往后看,更不敢提让于慈到前面来的要求。
“你会开车?”于慈冷声问。
该来的总会来,廖寄柯嘿嘿笑着,说勉强算会吧开碰碰车比较多。摩挲着方向盘,先踩下油门冲出去,生怕于慈会趁还没启动把她拽去脱下裤子打一顿。
长途五六个小时的车程,到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廖寄柯对着辉煌的大门啧啧感叹:“你们当明星怎么比当资本家还赚钱?这种房子说住就住。”
“因为当初有个人说她喜欢海。”
淡淡的声音里没有太多起伏情绪,于慈把所做的当作再理所应当的事情讲出来,廖寄柯像在近处听飞机起飞,脑中轰鸣。
那是她唯一一次主动飞去探于慈的班,因为得知近期的戏都在临海城市拍,恰好廖寄柯想去玩儿。
即使看过无数画面优美的电影,见过无数光鲜亮丽的男女,于慈还是觉得廖寄柯迎着风在落日海边,靠在她腿上安安静静听海浪声,是她心中最美好的画面。那时候廖寄柯牵着她的手,把目光放在很远的海天一线,收回时正好转身落在于慈脸上,眼中似乎还有没消散的蓝色。
我太喜欢海了,是那种第一次见到就觉得以后一定要死在这里的喜欢。
廖寄柯笑得肆意又明亮,于慈永远记得她眼睛里流露出亮晶晶的欲望,生动鲜活,带着无畏世事的炽烈追求。
于慈攒够钱想做的就是买下一套靠海的房子,只是还没来得及把这个消息告诉廖寄柯,就被十分无情地提了分手。
总有一天她会让廖寄柯用同样的眼神看她,于慈靠这个念想撑了很久。
“柯柯,车子干净吗?”没头没尾地问。
廖寄柯正要开门的手顿了顿,反应几秒这话的意思,犹豫片刻决定撒个谎让于慈放过自己:“啊……好像,不太干净吧……有一阵没洗了。”
飞快下车,她开门想将于慈拉下来免得在车里就遭翻旧账,才换的新皮革弄脏了可不行。很顺从地跟下来,于慈由着廖寄柯拽住手腕,在身后稍使力气把人推到车边。
“正好,用你的水洗洗。”边说着,于慈已经凑上前堵住没料到这出的廖寄柯惊讶微张的嘴。
被翻个面压在引擎盖上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慈隔着裤子掐了几下廖寄柯的屁股,并不着急开始,先把她的衣服都撩上去,圆润的乳房贴着还温热的机械表面,廖寄柯想撑起身子阻止,后脖颈却突然被遏制住。
“别!于慈,上面太脏了,别在这儿。”
回答廖寄柯的是腰带一松,裤子也跟着脱掉。于慈应下:“所以,你是想用上面的水洗,还是下面的?”
手抵住整个阴阜,微微的湿润浸出内裤,她拍拍缩紧的臀部让其放松,趁不注意用最大力气打了几下。正好挨在上一次还没好全的淤青上,廖寄柯痛得哀嚎出声,手伸向背后乱挥,想抓住于慈。
“不回答吗?看来想两边一起了。”
用膝盖把两条腿分得更开,廖寄柯身子趴得很低,屁股在于慈的调教下本能乖乖翘起,她呜咽着担心附近会不会有人,连叫都不敢太大声。于慈好笑地看她咬住下唇的憋屈样子,忍住没告诉她这附近夜深了不会有人经过。
长时间保持同姿势,挨打后的廖寄柯腿直发软,正好给了可乘之机,于慈抬着她的屁股让她坐上引擎盖,两脚没法点地,倾斜的角度让整个人摇摇欲坠。不得不用两只手撑在后方维持不滚下去,廖寄柯挺着胸把自己送到于慈跟前。
直接将内裤扔在地上,一条腿被抬到上方,于慈在穴口探了探就退出来,伸手到廖寄柯嘴边:“舔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