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秀关掉手电筒,跟着小马离开了这里。
两人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小马扛着麻袋走在前面,卢秀拿着一个树枝在后面抹去脚印。
但是破屋子那边是没有办法再把雪堆在门口了。
但愿没人注意到那里。
到了大路上,小马放下麻袋,跟卢秀说了一句“你在这里等着。”就转身又回了队部。
没一会儿,他从队部后面赶出一辆马车来。
马脖子上的铃铛被摘掉,马嘴也被带上了嚼子。
麻袋搬上马车,卢秀跳上去后,小马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低喝了一声:“驾!”
马车沿着大路,一路朝场部方向而去。
到了二大队那里后,他们下了大路,插进一条小路,一直朝着西边去了。
天快亮的时候,马车来到一处山坳。
一条铁轨蜿蜒着穿过山坳,一直通往山里更深的地方。
正是通往林场拉木材的火车道。
因为这条铁路非常重要,所以,一开始下雪,就有清雪车来回开着,把铁轨露了出来。
小马转身跳上马车,打开麻袋,一个一个油纸块状物被他拿出来,整齐地摆在铁轨上。
卢秀也跟着往外拿。
很快,就摆满了大概二十多米的铁轨。
“用雪埋上!”小马说着话,把周围的雪盖到那些东西上。
全部完成后,他从麻袋里又拿出一捆带着计时器的雷管儿,放在了最中间的位置。
他挽起袖子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把定时器开关打开了。
“这是我们为国庆敬献的礼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