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和真死,他一个也不想选。
妈妈,他想回家!
一分钟后,姜荻换了身不那么骚气的便服,一步一蹭,扶着腰去开门。
身后,窗边的榉木风铃无风自动,铃声清脆悦耳,绕梁不绝。
作者有话说:
现在的姜荻:偷摸大鸡!
未来的姜荻:偷摸大鸡【哔】!
这章写的…笑的肚子疼哈哈哈
第22章鬼新娘2
顾延环抱双臂,倚在走廊墙边,见姜荻出来,薄唇一掀:“慢。”
姜荻拳头攥紧,贴在裤缝线上,深呼吸。
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姜荻别过脸,不大想直视顾延。
卫衣拉链拉到最高,仅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脸和一双琥珀似的眼眸,兜帽松紧绳扯到极限,在下巴打了个蝴蝶结。薄荷绿卫衣颜色青葱,质感软糯,把他衬得像个高中生。
顾延还是老样子,一身黑,衬衣的袖子卷到小臂,血管些微凸起,肌肉线条流畅凌厉。
他抬手看腕表,早上八点十五分。
靳家大宅在山里,温度适宜。顾延余光瞥一眼姜荻,心生疑惑:“有这么冷?”
姜荻气不打一处来,瞪他:“我体虚。”
又不是他想打扮成这副德性!
出门前,他多瞅了眼穿衣镜,这才在耳根后瞧见几枚红淤。幸好发现了,要是没发现,那就丢脸丢到姥姥家,玩球。
他还是个处男啊!姜荻仰天长啸。
初吻都没有过,就被人翻来覆去种草莓,浑身酸软得像被犁过一遍。尽管他一点记忆也没有,但身体的余韵做不得假。
细思极亏。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顾延,仿佛什么也发生,淡然自若地接受了剧本给的离谱设定。
“延哥,走吧,过去看看情况。”姜荻收拾好情绪,勉强挤出个笑。
顾延嗯了声,告诉姜荻,他在八点零五接到新郎靳怀启的电话,说新娘涂燕燕不在房间,问他知不知道在哪儿?
“他自己老婆,需要问你?”姜荻撇撇嘴,旋即脸色一僵,谴责的目光刺向顾延,“我靠,不是吧……”
顾延耸肩,接着说,八点零八,靳怀启又打来电话,说涂燕燕找着了,但人已经死亡。靳怀启慌了神,让他们这群朋友下楼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