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走。”
谢礼东问道。
女人闻言,尴尬又无措得看着他,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哭腔,“是我给你添麻烦了么。”
谢礼东无奈扶额,“没有,我不是来这定居的,我很快就会走,国内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我不能收留你太久。”
而且这女人惹的麻烦不少,一会是黑社会的,一会又是交友不慎。
“你要走了?”女人朝着他走近。
“谢先生,你还会回来么。”
屋内没点灯,月光撒在女人的身上,还有不到几个小时,天就会亮。
她那双腿又长又白,其实更符合亚洲人审美。
谢礼东嘴里叼着烟,听到她的声音,缓缓开口,“不会回来。”
他只不过来躲避一下,何况在这的记忆不算美好。
“那先生,您要记得我,我叫乔乔,乔木的乔,海棠就是乔木,如果有机会回国内,我还能再见到你么。”
女人已经走到他身边,身上暖馨的气息袭来,谢礼东看着她的脸,一时间有些恍惚,连烟头烫到了手指,都没发觉。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乔乔,确实长了一张勾人的脸。
“他相亲对象是盛晚棠?”傅寒州突然问道。
“是啊,寒州哥,你还有印象么?”宋嘉佑吃着南枝切的水果,腮帮子鼓鼓的。
“哎你们家这虽然小是小了点,但够温馨啊。”那嘴巴还叭叭叭。
傅寒州看不上他这样,随口道:“记得,小时候咱们一群人出去玩,结果把她落在树上的那个。”
宋嘉佑都忘了这茬了,虞笙凉飕飕道:“真是没风度。”
“后来呢?她没吓哭吧。”简思娜问了一嘴。
傅寒州凉凉道:“没有,她坐在树上哼着歌。”
傅寒州没说的是,要是他没看错,小时候他还亲眼看到过盛晚棠父亲送她的小狗被野狗给咬死了,她竟然单枪匹马去找那野狗。
弄得浑身是伤回来,他记得那时候,才七八岁。
傅寒州从来不会用疯来形容一个人,但盛晚棠……除了这个形容词,他竟然想不到别的词汇。
“没相亲成功也好。”
落她手里,谢礼东怕是没活路了。
虞笙对别人的事不感兴趣,干脆去看看南枝怎么做饭。
宋嘉佑想陆星辞了,给他打电话,竟然还在失联……
“不是,这两个男人现在各自有新欢,就把咱们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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