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皎洁如水的月光下,白熙晨和李大公子正相对而坐。
石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酒壶和酒杯,两人轻缓地举起酒杯,微微仰头,让清凉的美酒滑入喉间。
随着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他们心中原本深藏的苦闷渐渐被酒精所激发,开始毫无顾忌地向对方倾诉起来。
李大公子看着一脸冷峻的白熙晨,突然哈哈大笑:“真没想到啊,你这块万年不化的冰块脸竟然也会有喜欢的人!而且还跟我一样,爱上了那个这辈子咱们都休想得到的人。哈哈哈哈,看来咱哥俩可真是同病相怜呐!”说着,他重重地拍了一下白熙晨的肩膀。
白熙晨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嘲:“是啊,谁能想到呢?本以为自己的心早已冷如坚冰,却还是被他给融化了。只是可惜,这份感情注定只能深埋心底。”说完,他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李大公子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可不是嘛,咱们比那李墨白更早结识他,可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想当初,咱们也曾与他一起度过美好的时光,可如今那些回忆都成了刺痛心房的利刃。”
说罢,他再次举起酒杯,对着明月高声喊:“来啊,继续喝!今天就让咱们一醉方休,忘掉所有的烦恼!”
然而,当他们举杯邀月时,才发现身边除了彼此的影子外,再无他人陪伴。
那清冷的月影倒映在杯中,仿佛也在嘲笑他们的无奈与悲哀。
悠悠岁月,稍纵即逝,念念转眼间已是8岁大的孩童。
他每天跟着李相国后面学理政,李相国总是一脸严肃地教导他,念念则聚精会神地听着,不时提出一些颇有见解的问题。
跟着白将军后面学兵法时,白将军总是先让念念观看士兵们的操练,然后再详细地讲解兵法的奥秘。念念虽然年纪小,但却对兵法有着浓厚的兴趣,常常缠着白将军问这问那。
稍稍得空,念念还得跟着户部侍郎王子愁学习商贾之道。王子愁是一个风趣幽默的人,他总是用一些生动有趣的例子来教导念念,让念念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学习。
某皇帝心中暗自思忖:
“嗯,就是这样,得让他忙起来,如此一来,他便不会整日纠缠着画画,学这学那了。
这都已经过去好些日子了,朕都未能与自家媳妇好好亲昵一番。
哼!谁也别想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哪怕是这个小兔崽子也不行!”
一连数日下来,苏子画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彻底爆发了自己的小宇宙。
只见他飞起一脚,直接将皇帝踹下了床,并怒喝:“李墨白,你若再这般不知羞耻,就赶紧给我滚回龙床上去!”
被踢下床的皇帝并未生气,反而嬉皮笑脸地凑到床边,柔声说道:“夫人呐,莫要动怒,消消气可好?您想想看,咱们可是久别重逢啊,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嘛。再者说,像我们这般正处于壮年时期的夫妻,偶尔来点小情趣也是很正常的呀,这可是增进感情不可或缺的调味剂呢。”
然而,苏子画可不吃这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反驳:“少来你那些歪理邪说!什么小情趣?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睡个觉。你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的,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以后休想再碰我一下!”
皇帝见状,连忙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求饶:“娘子息怒,为夫深知错矣,一定改过自新。只是再过几个时辰就要早朝了,你当真忍心让为夫独自待在这冷冰冰的寝殿里吗?”
说着,还故意打了个寒颤,试图博取苏子画的同情。
“咳,还不滚进来。”床上的男人微微叹息,却拿这脸皮厚的泼皮没得办法。
男人连忙钻进了被窝,紧紧地搂着自家媳妇,慢慢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