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让南笙隐隐觉得熟悉,好似自己曾经这么做过。
“滚——”南笙怒吼,棍子拿在手里,并没真的打下去。
这姿态也彻底激怒了对方。
对方靠前,南笙想也没想的挥舞棍子,场面一下子混乱了。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季擎苍和陆时宴下了车。
小渔村被周家收购,他们自然也知道,但这一次陆时宴和季擎苍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这块地。
这是之前陆时宴买下的。
通过村里的人买卖,再公证到陆时宴手里。
当时陆时宴就嗅到了商机,只是没想到周家介入。
陆时宴不想和周家起冲突的,所以这块地成了陆时宴谈判的资本。
周家少这一块,总归是会膈应,陆时宴可以主动给,但要的是北部的所有权。
所以今儿陆时宴和季擎苍才专程到了这里。
是做评估后,去首都找宋家谈判。
“难得安晚这一次没跟着你。”季擎苍单手抄袋,倒是戏谑了一句。
自从徐安晚和陆时宴结婚后,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陆时宴。
在外人看来,两人鹣鲽情深,但明眼人都知道,徐安晚是在随时随地证明自己是陆太太的身份。
而南笙出事后,陆时宴和徐安晚的感情不可能不被影响。
两人之间寡淡的很。
若不是徐家和陆家压着,季擎苍丝毫不怀疑,陆时宴大抵是存了离婚的心思。
但这一个月来,徐安晚又一下子低调了很多,不再出现在公开场合。
确确实实是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陆时宴听见季擎苍的话,倒是很冷淡:“她怀孕了。”
季擎苍意外了一下:“我还以为你最近活的清心寡欲……这倒好啊,一开口就是一个大的。”
这话,陆时宴并没回应季擎苍。
他和徐安晚是夫妻,加上陆家和徐家联姻,要一个孩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南笙出事后,陆时宴忽然对所有的事情都冷淡下来,包括对徐安晚也是如此。
两人压根都没上床。
纵然同在一个屋檐下,甚至大部分时间连一张床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