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起身,怒气的看了一眼,在得意的王老板,心里一阵骂操,二话不说,撩起衣袍,快步的走到后台的乐曲边。
上来就是一拳打到了在演奏的人身上,欢乐的音乐瞬间没有了,场内一片安静,只有舞台上缓缓响起梁山伯的声音。
“马……马家……马”。
祝英台心疼的看着梁山伯颤抖着嘴巴,压着心痛,语气带着哭腔,提高声音道。
“马太守之子马文才”。
梁山伯急促的呼吸,眼眸含着泪,踉跄的后退两步,手中的折扇也随着她的心碎,掉落在底下。
“不……”。
祝英台见他不信,把父亲所做的事,告诉了梁山伯。
“梁兄,爹爹收了马家礼,饮了马家酒,允了马家媒,不退马家亲”。
最后一句话,让原本还在强压悲痛的梁山伯,低下了头无声的痛哭,压着浑身的颤抖,摇了摇头。
“梁兄,是英台对不起你,你冤我恨我吧”。
祝英台神色绝望背对着梁山伯:“梁兄,英台此生已无望,你……你另娶淑女吧”。
梁山伯慌忙的抬头,吸了吸鼻子,哽咽着喉咙,伸出手上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眼眸掉落一颗泪,回忆起以往。
“贤妹,想你我草桥相识,以蝶为证,义结金兰,万松书院三载同窗,情深意长,十八里相送。
又深呼吸一口气,颤抖着下巴,又悲痛又后悔道。
“贤妹你暗许婚配,愚兄我却懵懂憨呆,若不是师母道破天机,愚兄还傻傻忘痴”。
“可即便如此,愚兄终究还是晚来一步,贤妹……已许他人”。
紧紧抓住衣袍,浑身颤抖,内心悲痛欲绝,摇了摇头,怨恨自己。
“怪只怪愚兄,憨呆愚钝,不识裙衩,是愚兄,枉对了贤妹的一番爱意情深”。
弯下腰缓缓牵起地上的折扇,双膝跪地,颤抖着用膝盖走路,双手托着折扇,沉重的道。
“是愚兄对不起你”。
祝英台心碎的伤痛已经将全身布满,使出全身的力气,颤抖的伸出手与梁山伯换回了折扇。
梁山伯失魂落魄,神情黯淡无光跌倒起身,一手拿着折扇,一手紧握衣袍,托着无力的身躯,转过身,踉跄的走了几步,又沉重的停下了脚步。
恋恋不舍的回眸,只见脖子被悲痛压的爆出了青筋,眼眸也哭红了眼,嘴巴不停的发抖,双手托着折扇,向英台微微作揖。
“愚兄……告辞”。
林温钰看到这一幕,眼眸随着梁山伯转身离去的背影,划过了一滴泪,小声的念叨。
“玉人有意天无意,金玉良姻几个成”。
“媒妁之言父母命,棒打鸳鸯俩西东”。
一晃也渐渐来到了落幕,早就在后台换好白衣的陈丽君,随着云霄最后的哭声,甩开折扇,缓缓上前,与云霄缠绕在一起,化为了蝶。
两人转了一圈后,陈丽君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圈,都已经准备好了。
结果早知她想法的李云霄,娇羞一笑,虚晃一枪,合上折扇,眼眸含羞的退下了场。
仿佛再说,呆子我下班了,自己留这吧。
陈丽君大惊,张开了嘴巴,眼眸欣喜的露出了你又骗我的神色,扇着折扇,挥着小手赶紧在云霄的后边追赶着。
看哭的观众夹杂着眼泪,不由得起身用最热烈的掌声感谢李云霄,陈丽君为他们表演了一场,印象最深的“梁祝”。
正在后台打的非常激烈的李东明,听见大家兴奋的呼喊,回头一看,嘴角一笑,眼眸露出了欣喜,又转过头,狠狠踹了一脚,王老板派人过的小斯。
打不过陈丽君,小爷我还打不过你。
李东明吐了一口痰,整理了一下衣服,欣喜的快跑,去找陈丽君,李云霄两人。